我听说要去找死藤本源,心里兴奋难掩,就连胸口的疼痛都忘记了,坐立不安的等待,恨不得现在就是天黑,然后立刻上山。
姜青璇这时也朝我走来,见到龇牙咧嘴的样子,面纱下发出清脆的笑声,“发钗是你媳妇的,是白沁月给我的,能够压制你的封血,同时让死藤不会伤害你。”
“什么?”我脑袋宕机,反应不过来,随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在低头看着发钗,“你想挑拨我和媳妇姐姐的关系,别做梦了!”
她不再说,而是走过来捏住发钗,我立刻不敢动,愤怒的瞪着她,“要是还想再插进去,最好就别动,否则我真的和你翻脸了!”
姜青璇好像没听见,突然用力将发钗抽了出来,血水跟着就喷了出来,我非但没阻挡,还立刻催动心脉,血管内的血继续喷出来,淤积天半的污血全部被带出来。
直到暗沉的血水没有,我才立刻封住心脉,然而姜青璇拿着发钗过来,“你现在给我道歉还来得及,否则我不介意在将你封印。”
“你还能要脸不?”我怒吼,修复伤口的同时死死的按住伤口,防止她再来那么一下。
随后还威胁她,“你要是再敢这样对我,出去就告诉我老婆!”
“咯咯!”姜青璇笑了起来,“就你这出息?除了依靠你老婆,还能有其它能耐吗?”
我冷笑,“成年人打三岁小孩,你觉得什么是能耐?现在不要脸的人太多了!”
“牙尖嘴利!”姜青璇脸色阴冷,我补充:“后面是不是要说我没什么能耐?”
吵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不过这次我留了口德,没有用她的容貌来作为打击她的筹码。
而且她不擅长,吵了几句就一如既往的沉默,我拿起发钗,轻轻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上面除了我的血腥味果然有媳妇姐姐的味道。
我瞬间拉下脸,嘀咕道:“每次都这样,什么原因都不说!”
姜青璇靠在不远处的树下,“你应该感觉到幸福,有那么一个人为你付出,而且从来不让你知道其中困难!”
我倾斜的靠在土堆上,看着头顶的眼光,希望能从中找出不同,可惜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看出宇宙的变化,更不可能看出其中奥妙。
沉默很久,我才回答姜青璇,“知道她是好意,可是这样蒙在鼓里我心里并不开心。”
换个角度想想,就像我对小白,希望给他安逸的环境,什么都不用去管和想,可现在是他还小,没有自己的思想,长大后未必就会觉得开心。
媳妇姐姐就是这样照顾我,只是我不是小白,始终有着自己的想法。每次她这样,感觉到的只是一无所知的恐惧和茫然。
也许我们之间缺少了交流,出去后必须告诉她,现在的苏岩,已经不是七岁时的苏岩。
时间不管你是着急、难过或是悲伤,它始终都会按照特有的频率流失。
曾经有人说,时间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最惧怕的东西。它的流逝让人感觉死亡的来临,同样也在告诉人现在还是活着的。
所以很多时候,你最想拥有的,反而是最惧怕的东西,媳妇姐姐对我来说,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有这样的感觉,却找不到适合的理由和证据。只希望那种恐惧永远都不要出现。
夕阳西下,树影被拉的狭长,姜青璇不知何时站到了树梢,远远眺望夕阳,显得是那么孤独。
“喂!”我喊了声,想要打破这种落幕般的沉寂,“你和苏祖安没有任何交集,为何会积仇?”
“时间快到了,你的伤恢复了没有?”她答非所问,显然不想提这个问题。
而我心中始终好奇,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怎么就会有联系了?
可惜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去提起的秘密,追问下去毫无意义,而且只要和我无关,也不想去刨根问底。
但还是尝试的说,“苏祖安和他的妻子被封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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