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却没看见韩靖媛的身影。
这也丝毫不影响,两个跟班女开口就骂:
“玉千罂!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坐慕先生的御赐座驾!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都晋院,勾引导师可是要驱赶出院的大罪!”
“本以为你和瑞王退婚,算是有点自知之明。没想到这一转过头就想打慕先生的主意?还真是不知廉耻!”
两个女人特地扯高嗓门,话一个比一个说得难听。
玉千罂却只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
“我倒是很想知道,在都晋院内信口开河,散布谣言,污蔑门又当是何罪?”
“你敢说我们污蔑?”
没想到玉千罂如此满不在乎,两个跟班女顿时就怒了,进一步凶相毕露地瞪着她:
“我们那么多人亲眼看着你从慕先生的车上下来的!”
“就是!你不是堵在半路勾引他带着你一同前来是什么?还想狡辩!死不要脸!”
玉千罂这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心底是忍不住就要咒骂慕倾云。
都是他给自己惹的麻烦!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玉千罂随即便抬起头,依旧是淡漠地看着她们,清晰地回应:
“我是慕先生的侍童,受要求在前来都晋院的路上伺候他,这很正常吧?你们什么都没搞清楚就一口一个勾引,这到底是在污蔑我,还是污蔑先生呢?”
两个跟班女这时本能就怯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又继续大声叫嚣:
“你不要信口开河狡辩!我们从来没就听说过这样的事!”
玉千罂则还是轻描淡写:
“原来都晋院的任何人事安排都必须要事先通知你们两位吗?我只是个新生还确实不知院中有这种规定,所以两位师姐这也不该来怪我,去怪都晋院的通报管事吧。”
跟班女哪有资格要求都晋院通报慕倾云的消息,哪怕是韩靖媛想打听都只能旁敲侧击。
这忽然一顶高帽子盖下来,把她们给都噎住了。
还没回过神,身后就忽然传来一声询问:
“怎么回事事?院内的通报出了什么问题吗?”
众人一回头,便看见主事的导师林梧生已经走上前来,赶紧行礼:
“林主事!”
见管事的出现,两个跟班女便想先下手为强,抢着告状:
“主事!这个玉千罂公然乘坐皇上御赐慕先生的专用座驾进院!”
“对啊!我们觉得这涉及圣谕,影响不好,来询问两句,她竟然不可一世地说自己是慕先生的什么侍童!”
“有这样的事,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想要勾引慕先生!”
两个女人你一眼我一语,越说越带劲儿。
她们其实并不太相信,玉千罂能有这种资格,去专门伺候慕倾云。
要知道韩靖媛可是挖空了心思手段用尽,都没能找到什么借口去接近慕倾云。
然后她们话没说完,就忽然被厉声打断:
“放肆!玉千罂被派作慕先生的侍童确有此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这胡言乱语!横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