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徐刚,徐医生?”徐干正走着,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略微有些怯生生的招呼声。徐刚回头一看,一个女孩,带着副厚厚的好似瓶子底一样的大近视镜,占据了几乎三分之一的头部,身上穿着一条洗的有些发白的米蓝色长裙。
这人徐刚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真的是你,太好了,小徐医生,你怎么来东市了?”女孩儿一见真的是徐刚,立刻高兴起来。
“呃,我过来有些事儿办,你,是……”
“我是沈芳,沈如意的女儿。你怎么连我都忘了?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小丫头俏生生的说道。
“沈如意……哦,是如意叔。原来你们搬到东市来了。”徐刚恍然想起,再次上下打量沈芳道:“记得你们一家搬出去的时候你才这么大,一晃五年,没想到你的变化这么大。”
细算下来,沈如意也是天河沈家一脉。沈如意的爷爷与沈楚生的爷爷,其实是同一个父亲,只是一个开朗宽厚,一个阴险狠毒,一个善良,一个刻薄。
等老一辈死后,分家产的时候,开朗宽厚善良的,自然争不过阴险狠毒尖酸刻薄的,最终无奈,只得搬出来另过。这种分家的,独立出去的事儿十分常见,其实天河还有几个姓沈人家,其实都是同一个祖宗,只是年代久了,有的搬走,有的断绝了传承。
“咯咯,你的变化更大,比五年前高了快一半呢”沈芳笑道。
“嘿嘿,五年了嘛,总不能年龄长了,个子不长。那我不成土豆了。”徐刚笑道。
沈芳咯咯笑看着徐刚,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和说起,面色微红,有些扭捏。
徐刚笑眯眯的道:“如意叔叔和莲香婶子怎么样?身体还好吧?现在干嘛呢?”
“我爸和我妈都好,就是有时候常常挂念村子。刚子哥,你现在的医术怎么样了?小时候你可是常给我们这些小孩儿看病,结果每次都被你作弄。”
“哪有,我那真是给你们治病呢。”
“才没有,你就是拿我们做练习。我还记得,你去山里抓了好多野兔野鸡来烤,谁让你扎针,你就给谁好吃的。一针可以咬一口。”
“呃,我有那么邪恶么?”徐刚摸摸鼻子,貌似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这貌似是老家伙给出的馊主意。
两人正要再聊,远处有人叫沈芳。
“徐刚,我同学叫我呢,我得走了,你下次再来一定要联系我,我就在东市十三中学初三二班。到时候我请你吃好吃的。”
“嗯,记住了,你去吧。”徐刚点头,继续赶路。
徐刚正走着,手机响了。原来是关老爷子打来的。
“刚娃子,你个臭小子,跑的倒是快,我还有正事儿没和你说呢。”
“关太爷爷,您还有啥正事儿?”
“啥正事儿,当然是正事儿。我说你小子,整天东跑西颠的,那个药你准备啥时候做?”
“呃,这个,我这不是没时间嘛。等容开功夫,我就做。”
“告诉你,可别耽搁了,要是耽搁了,我可饶不了你。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