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轻柔的嗓音贴在耳边,蓝悦似乎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的拂落在脸颊上,弄得她有些痒,但也称不上是难受。
身体实在太累了,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就看见淡黄色的阳光越过窗帘中的细缝,洒落在淡蓝色的被子上,晒得被窝里暖洋洋的。
她揉着仍旧胀痛的脑袋坐起身,没看见房间里有人,却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看见一个保温瓶,底下还压着一小包药,应该就是医生给她开的药。
蓝悦昨天虽然病得很严重,但还是能听见关母在床边说的话。在保温瓶旁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保温盒,里面装着小米粥,应该是关母给她准备的。
蓝悦喝了粥又把药吃完,回到被窝里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脑袋没有这么晕后,她穿上外套想要去个洗手间。
她的房间是客房,并没有洗手间,只能从门口拐出去,沿着楼梯去到楼下的厕所里。
只是她一路走过来,不仅没有看见关晓晓,就连关母也不在家里。
关母和关父早几年已经退休了,早上晨运回来后多半会留在屋里下准备午饭。
难道他们今天都出去了?蓝悦狐疑的望向墙上的挂钟,想要查看时间,抬头一看却发现原本挂在电视机上面的挂钟竟然不见了?
这里是哪里?蓝悦心头一紧,环视一圈才发现大厅四周的摆设和关家并不一样,这里根本不是关家。
“蓝小姐,你醒了。”
正当狐疑之际,身后忽然响起一把陌生的女声。 蓝悦迅速回过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围裙的女子站在厨房门口,她手里还拿着尚没有弄好的蔬菜。见蓝悦望过来了,女子立刻把手里的东西收拾好,“蓝小姐,祁少交代过,等你醒了之后要立刻告诉他的。
”
女子说着,用围裙把双手擦干净,作势要过去拿起座机电话。
“这里是哪里?”
蓝悦晃神的摁着太阳穴,四周的摆设对她来说都很陌生,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还有祁宴君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蓝小姐,你不知道吗?”女子惊讶的看着她,“这里是祁少的别墅,祁少昨晚让我过来照顾你,但是你一直在休息,我就在楼下先把午饭准备好。”
“你要通知祁少过来吗?祁少说他中午也会回来。”
女子拿着话筒问她。
“现在几点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对这些事完全没有印象,大概是以为昨晚实在是太累了,她玩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把她带到这栋别墅里。
只是在临睡前依稀记得,关母跟她说过,关晓晓已经通知了祁宴君,估计是他在半夜过来把她带走的吧。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蓝小姐,你要吃点东西吗?”保姆看了眼挂在大厅上的挂钟,关切的打量着蓝悦的神色,生怕她的身体还没有康复。
蓝悦除了脸色比较惨白外,精神尚算是可以。
听见保姆的话,她摇了摇头,“我再回房间里休息一会儿,你给我准备些温水吧。”
“好的。”
保姆说着,主动上前搀扶。
蓝悦不好拒绝,便顺着她的动怒回到房间里,又睡了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将她从睡梦中吵醒,吃力的眯开眼帘就看见一道颀长的暗影站在阳台的玻璃门前。
温煦的阳光穿透玻璃落在他的脸上,描绘着俊朗的面部轮廓。
他手上还拿着一部手机放在耳边,正在聊着电话,菲薄的唇一张一合的,低沉的嗓音从中溢出。
“恩?”
蓝悦本想从床上撑起身,谁知道刚一动就四肢就传来一股酸痛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引来窗前人的注意。
“醒了?”
祁宴君挂了电话,弯腰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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