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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样,我该睡了。”老单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后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明晚动手。”
另一头,赵雷匆忙的赶回了,废弃的学校,他进屋的时候,姜礼和其他两人,已经在并着的书桌上睡了,只有祥子,自己坐在桌子旁边,摆着扑克牌。
“回來了啊,雷哥,。”祥子站起來,龇牙问了一句。
“嗯。”赵雷点了点头,挺累的坐在了桌子上,随口问道:“沒人过來吧。”
“哦,沒有,。”祥子停顿了一下,摇头说道。
“嗯,给我搭张桌子,我睡一会,困了。”赵雷打着哈欠,低头说了一句,揉了揉脸蛋子,刚要跳下桌子,目光突然停留在了地上的几根烟头上,挺扎眼,白色的中南海。
“咣当,咣当。”
祥子挺卖力的拽着桌子,赵雷站在他身后,笑着问道:“你们出去了啊?”
“沒有啊,。”祥子头也沒回的回了一句。
赵雷看着祥子的背影,低头挠了挠鼻子,什么都沒说,他已经知道谁來过了。
这个团伙里,就一个人比较怪,别的烟,再好都不抽,只抽四块钱的中南海
第二天,下午,我头疼欲裂的醒來,闭着眼睛,伸手在自己身体旁边拍了拍,出言说道:“迪迪我要尿尿,扶朕起來。”
喊了好几声,屋内无人回答,我睁开眼睛,费力的拄着床坐了起來,揉了揉脑袋,回头一扫床头柜,上面摆着一杯白水,下面压了一张纸条。
“咕咚咕咚,。”
我拿着水杯,大口灌了下去,随后拿着便条,低头看了起來:“懒猪,公司要开订货会,今天比较忙,冰箱里我留了早餐,你用微波炉热一下,别犯懒,一定要吃,要不你这月就得挂了,昨儿逛街,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在衣柜,建议你穿那个红色的t恤,你最近好倒霉,冲冲晦气,哦,对了,孟先森,请把内裤也穿上,谢谢,愿你今天有个好心情,迪迪留字,。”
“真特么肉麻。”我身体一颤,泛起一身鸡皮疙瘩,无语的说了一句,光着身体跳下了床。
吃过了东西,我换上柳迪给我买的衣服,你别说,还真有点大海边上的赶脚,略微有点潮,不过风格倒也配我,谁让哥一直主导二流子界的潮流呢。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随后我走出家门,开车去了凯撒,最近张璐放产假,完了还搭了一个小护士做陪护,财务工作效率很低,汇总了四十多分钟,才把最近的账目,拿到我办公室。
喝着茶水,坐在办公室,我看了一下最近的账,凯撒收入有点下滑,这个我提前是有预感的,老凯撒开了快三年,期间只翻修过一次,装修虽然还达不到脱离主流的地步,但已经比顶尖的夜场,拉开了一点距离。
夜场,玩的其实就是个气氛和新鲜感,而恰巧这两样,只要资金充足,解决起來都不算麻烦,想了一下,我心里准备着等入冬了,夜场进入淡季,请个专业点的团队,将凯撒重新打造一下。
自己在办公室里,琢磨着凯撒的事儿,不知不觉天色就黑了下來,抬头一看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揉了揉疲惫的大脑,刚准备给柳迪打个电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來。
“喂,你好,。”我拿着电话说了一句。
“我,赵雷。”
我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嗯,不是明天么。”
“我改主意了,今天,半个小时以后,你拿钱,我把姜礼交给你,。”赵雷突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