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卷,笑着说道。
“后天过來,还找她。”
“这月我可不來了,我家六个孩子,都他妈上学了,哪有钱天天扯这事儿,。”另一个人蹲在地上,一边拉屎,一边回了一句。
“挤挤呢。”
“搁屁/眼子挤啊。”
“我账上也沒啥钱了,前几天工头要推牌九,我他妈输了一万多,。”又一人附和着说道。
“合伙投点煤卖,。”撒尿的工友,试探着冲众人问道。
“别jb扯淡了,抓着腿给你干折了,操。”蹲在地上的人,立马摇头说道。
“哎,那个老黄,不是有钱么,。”抽旱烟的突然说了一句。
“对,他有钱,起码得有个五六万,。”工友提上裤子,点头说了一句。
“想法给他整过來,。”
“操,让他知道咋整,。”另一人不放心的说道。
“一个老jb灯,知道他能咋地,,整急眼了,那三根手指头,也给他剁了。”撒尿的工友,皱眉说了一句。
“他要报案呢,。”
“你放心,他绝对不敢。”
就这样三四个人商量了半天,随后顺着小路一流小跑的干了回去,凌晨三点多,几人进了黄永发的工棚,刚开始几个人翻的是黄永发的行李,不过啥也沒有,后來翻衣服,也沒找到,最后还是撒尿的工友说道:“翻他枕头,肯定在那儿呢,。”
“我操,弄醒了咋整,。”
“沒事儿,整吧。”
三四个人怕一个瘦了吧唧的工头,但却不怕曾经身为市长的老黄,利欲熏心的情况下,几个人蒙着脸,窜进了屋内。
“谁,,,。”黄永发神经时刻紧绷,听见有动静一个机灵坐了起來。
“谁你妈b,别吵吵,吵吵整死你,,钱呢,。”
“沒钱,。”
“你把枕头拿过來,。”说着工友奔着枕头抓去。
“你们还有沒有王法了,,这是我的钱,。”老黄死死拽着,怒火冲天的说了一句。
“谁他妈看见这是你的了,,滚他妈远点,老b养的,。”工友一怒之下,一个嘴巴子抽在黄永发脸上,黄永发直接从床上摔倒了地上,看着四个人拿着枕头就要奔着外面走。
半年流浪,半年希望,都在这枕头里,输了一次,老黄已经受不了再输一次了,用一句网络用语说就是:“他们拿的不是枕头,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我草你妈,,。”北大经济系毕业的老黄,一辈子沒打过架,但这次暴怒之下,抓起地上的扣石的尖头大镐,从后面猛然抡起,,,。
“噗嗤,,。”
锋利的搞头,直接刨碎最后一人的头骨,鲜血霎时喷溅在了,矮矮的棚顶之上,一片血红
“你要干啥,,。”
“快跑,。”
“杀人了,,。”
一阵惊恐的呼叫声响起,老黄红着眼珠子,直愣愣的追了出去,三步以后一镐刨死了撒尿的工友,再过五步以后,闻讯赶來的工头,伸手一拦,被黄永发一镐刨在了腿上,。
随后众人霎时消散,老黄坐在木头搭建在室外的餐桌上,呼呼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工棚门口呼救的工头,一动沒动。
六个小时以后,天光破晓,警车赶到,发现了吞食硫酸奎尼丁片,过量而导致死亡的老黄
至此,通缉近半年的老黄落案,当日媒体公布了,封藏在纪委半年的资料,外界一片哗然
同日,孤苦伶仃的老黄媳妇,死在了黄宇墓前的花束上,手掌抚摸着立在墓碑前的结婚照,杀人凶手,还是老黄吃了半辈子的奎尼丁片。
老黄在逃半年,如今有了消息,她心已死,无牵无挂,用生命祭奠了,不曾剧烈燃烧过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