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借口,反正天大的事,这一来全都推可以给曹真的身上。
曹休有些纳闷地接过信一看,确实是曹真的笔迹,这一下心中疑惑顿消。再一看信的内容,却也是颇感意外。沉默片刻之后,曹休这才对姜维道:“快把骠骑将军写给陛下的信让我看看!”事关重大,曹休不看个究竟也难以放心。
“喏!”姜维连忙把曹真的信递上去,曹休看了看之后点了点头。他和曹真交情深厚,知道曹真生平最怕的就是遭这位皇帝陛下的猜忌,现在敌人偏偏瞄准他的xìng格弱点下手,难怪他为了此事要如此地大费周章,千里迢迢派人送信了。
再一想,曹休顿时又明白了。这其中的事情毕竟是牵涉高层内幕,传出去未免有些损了陛下的面子。所以就连送信的这个都尉,曹真都没有告诉,只是让自己看信之后告诉他一声,让他放心就行了。要知道一旦过了壶关,那就进入了冀州境内,就全部都是曹军的辖地了,这信就再也没有被敌军中途拦截之虞。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曹休也是彻底地放下心来,当下也是写了封信,派姜维带回去给曹真。告诉他信自己已经派可靠之人送往前线了,兄长尽可放心云云。
曹休不知道的是,马谡等的就是这封信。姜维离开了壶关之后。自然不会去见曹真,而是直接带着他的信去见马谡了。看到曹休的这封信之后,马谡也是不禁一乐。本来还担心曹休的这封信里说得太多,自己想要忽悠曹真的话,还需要张苞再伪造一封信,这样未免再大费周章。结果他在这份心中只是告诉了曹真一声,他送给皇帝陛下信已经过了壶关了,自己派人快马加鞭,不出数rì就能够送至前线,让他放心就行了。
曹休信的内容如此简单。这一来的话,自己可cāo作的空间也就相应地更加大了。放下手里的信,马谡向姜维问道:“怎么样,曹休有没有起什么疑心?”
“那却没有,正如左司马所料想的那样。他看了曹真写给曹丕的信之后,就丝毫没有起疑心!”姜维知道马谡担心的是什么,连忙答道。
“没起疑心就好啊!”马谡想了想,转过头来对张苞道:“兴国,你在这封信的后面再给我加几句话:近rì贼军攻关甚急,壶关守军颇有死伤。还望兄长支援少许兵马以为保卫关隘!另小弟已往冀州求援。待冀州之兵抵达,自可增援兄长!”
“好的!”张苞现在俨然是马谡的御用秘书了,闻言也不多说,继续提笔写了下去。看了看他写完的书信,马谡感觉没有什么问题,这才吩咐姜维带着这份自己加工过的曹休的书信,前去上党面见曹真。
话分两头,再说这曹真自从送出信之后,一直是感觉有些心神不灵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左思右想之下,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而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壶关上的曹休送信过来了。曹真感觉有些意外,连忙让来人进来说话。
不多时姜维走到面前,依旧是冒名顶替地道:“小人卫姜,奉壶关曹将军之命,前来送信给骠骑将军!”说完拿出怀里的信,递给曹真。
曹真有些纳闷地接过信,拆开一看也是大感意外。仔细看了一下信上的曹休的印戳,沉吟片刻这才问道:“你来之时,壶关战况如何了?”
“回禀骠骑将军,我等来时,敌军已经攻关多rì,还派遣人马走小路意图绕道关后。不过曹将军早有准备,伏击了他们!”姜维这几rì一直是在马谡的大营里面,对最新的战况了解得仈jiǔ不离十。
“原来如此!”曹真听他这一说也就明白了,曹休的兵力本就不是很多,现在除了守卫关城,又在城外设伏,连番激战之后,兵马自然要折损一些。
另一方面,敌人现在摆明了是要先打壶关,然后关门打狗把自己这一支人马困死在并州,壶关就算是险关,但是兵马太少的话,面对数万敌军的围攻,一旦有个什么闪失,那并州的战局可就彻底地交代了。相比之下,自己这里一直没有战事,足足还有一万多人的兵力,自可调拨一些人马去增援壶关。
要说这曹真并非曹休可比,至少xìng格还是比较谨慎的,也是个颇知兵法的大将,本来他还不至于这么轻易上当,但是眼看在这封信里,曹休还提到了自己送信去前线的事,这一来潜意识里就消除了不少戒备。再加上最近敌军确实是在攻打壶关,种种迹象无不是合情合理,这一来也是疑惑顿消了。
低头低头沉吟了半晌之后,曹真这才开口道:“上党要地,我身为大将,不可轻离此地。但是壶关乃是重要的所在,文烈既然求援,我也不可置之不理,这样吧,我暂且先拨2000人马,由你带路前去增援壶关!”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