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以自己这两下把式,绝对不会是廖化对手。忙不叠地招呼手下家兵前来护卫自己。
“挡我者死——!”伴随着一声怒哼。廖化大步流星般地向前,径直朝卫昭扑杀过。,凶悍的气势进逼治下,几名卫昭的贴身家兵尽皆骇然,倒有一多半不由自主地各自转头,往各个方向奔逃了开去。
“叛贼,死去!”廖化斩杀了几名不知好歹的拦路虎之后更是毫不犹豫。手中的大刀斜线斩下。已经吓得两腿发软的卫昭根本无法闪避。只来得及发出一阵急促的惨叫,一颗大好头颅就此飞上了天,滚落在了廖化的脚下。
“哼!”一把抄起卫昭死不瞑目的人头,廖化厉声道:“卫昭已死,其余众人降者不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此刻已经是腹背受敌,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平定住局势,恐怕事情就会很不妙了。正是考虑到这点,廖化才暂且放过他们一马。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廖化带着最新收编的数百名叛军。再度前去东城门抵御曹仁。到了黎明时分,曹军的这次攻击终于是被打退了,但是廖化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截至到目前为止,他自己手头上的7000守军。阵亡的人数已经超过了2000人,加上那些重伤不能参战的,现在还有战斗力的士卒,也就剩下一半左右了。要是曹仁继续保持这个攻城的强度的话,多则五rì,少则三rì,廖化知道除非是能够得到支援,否则的话自己肯定是守不住这定陶城了。
可是廖化也知道,此刻陈留那边关羽的压力只会比他来得更大,因此他派兵来支援自己的可能xìng。可谓是微乎其微了。自己唯一的指望,就是东线的援军能够尽早地突破敌人在濮阳一带的防线,然后赶将过来和自己一起夹击曹仁。在这之前,自己只有死守定陶一条路可以走到底了。
廖化已经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了,不过作为他的对手,曹仁却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在得知濮阳失守的消息之后,曹仁大感震惊,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对定陶的攻略,转而召集诸将开始议事。
“诸位,刚刚细作送来的情报。濮阳已于rì前失守,眼下敌将赵云和马谡已经率军全速往此间赶来,其兵力不下于三万!”这个不太令人高兴的消息一经曹仁宣布,帐内诸将一个个的都是议论纷纷,显然都对此感到极为意外。
“叔父。濮阳有万余守军,怎么这么快就会失陷了呢?”听了曹仁这话。夏侯尚第一个难以置信地道。非止是他,其他的人也都对此感到匪夷所思。
“是啊,郭淮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把濮阳给丢了!”一旁曹仁的族弟,怀义中郎将曹永也是忿忿不平地道。
“这次赵云身旁有马谡为之出谋划策,似乎是他安排下了什么诡计,郭淮一个不察才中了他的诡计!”曹仁摇摇头道。顿了一顿,曹仁又道:“眼下伯济下落不明,再追究他的责任也是于事无补。如今赵云和马谡来势汹汹,你们有何良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夏侯尚第一个开口道:“叔父,如今定陶仓促间不可下,而赵云又是来势汹汹,一旦我们腹背受敌,只怕难以应付。当此局势,只有先行解决一路,再做曲处了。廖化这几rì虽然守住了城池,但是他的兵力想来也消耗地差不多了。既然如此,可集中兵力先去击退了赵云,再做曲处!”
夏侯尚话音刚落,曹永已经是反对道:“伯仁此言虽有道理,但是只怕是无法实现。赵云乃是当世虎将,勇冠三军,又有三万人马,我军仓促间如何能够将其击退?倒是定陶城墙经过这几rì的攻打,已经被攻破的七七八八,若不趁此良机加紧攻打,一旦给了廖化喘息之机,那就前功尽弃了。只要攻破了定陶,至不济也可以依托定陶的城防,再来阻击赵云的援军。”
曹永的话还有一点道理,但是夏侯尚很快又反驳道:“子应此言不妥,廖化现在虽然损失惨重,大事定陶也不是仓促间可下。一旦我们在此迁延rì久,赵云的援军赶至,岂不是糟糕?再者正如你所言,定陶的城防已经是破败不堪,就算我们拿下这座破城,又怎能以之来阻击赵云呢?”
对于夏侯尚的话,曹永自然是不肯苟同了,又是反驳不提。当下众将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的看似计谋十足,实则没有一个人能够拿个靠谱的主意。曹仁本想群策群力找个办法,但是这乱七八糟的一来,不止是没有商量出个办法,连带着自己的判断力,也是不可避免地打了折扣。
思考了良久之后,曹仁也是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暂且放缓对定陶城的攻击,绕过定陶直奔翼水,然后在那里依托河岸抵御赵云和马谡的来援。只是这一来的话虽然还能够抵御敌军,但是自己想要协助曹cāo攻打陈留城,可就有些不好办了,至少不是全无后顾之忧了。想到这一点之后,曹仁的脑袋也是更加疼了。
是夜,曹仁率领主力四万余人绕过定陶,直扑翼水连夜布防。而此时,许昌那里,面对刘备越来越猛烈的攻击,留守许昌的徐晃也是越发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