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别开玩笑了啊!”别说程秉被孙尚香给弄了个措手不及,就连马谡也是搞不清楚她到底是玩的什么名堂。正准备旁敲侧击地问几句,已经被孙尚香在腰间掐了一把,只好闭口不言了。
“谁开玩笑了,当初不是他答应把我嫁给幼常的吗,回去告诉我兄长,就说我已经嫁过去了!”孙尚香理所当然地道。程秉听得脑门子一阵黑线,心里琢磨了半天,也知道这种事情实在不是自己一个臣子所能做主的,因此也只好硬着头皮先行告辞了,天大的事情回去找自己的老板拿主意了。
送走了程秉,看着一脸窃笑的孙尚香,马谡也是半天摸不着头脑,斟酌了半晌,还是只问了一句:“香儿,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他这么问,孙尚香却是一脸的窃笑,仿佛一个yīn谋得逞的小女孩,理所当然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兄长是什么人,如果我回去的话,只怕他又要反悔,到时候再让我嫁给什么人,你还能再来江东找他算账吗?索x《 ìng就这样啦!”
孙尚香说得极为轻松,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马谡只听得一阵头大。要说自己和她之间的事,刘备他们也是知道的,绝不至于有什么不妥。但是现在这么搞的话,对孙权的名声固然是有损,就连孙尚香自己,恐怕rì后也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而且一旦她嫁给自己。从此之后去了西川。和江东相隔何止千里,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只怕rì后再也难和她的母亲兄长再见一面。对于这样的生活,她究竟有没有做好思想准备,马谡心里也有些没谱了。
所以对她这样的话,马谡是既感动又好笑,思前想后,一向伶牙俐齿的他最后憋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香儿,你真是对我太好了!”心里则是暗暗告诫自己:rì后千万不要辜负了人家!
“是吗。你也觉得这样很好吗!”孙尚香顿时洋洋得意,不可一世。事到如今马谡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抱着她亲上几口,以为奖励了。
不说这里孙尚香的小yīn谋得逞了。那边厢程秉在完成任务之后,立即就渡过赣江回到鄱阳湖。正在吃午饭的孙权吃到一半,听闻程秉回来了,连忙就丢下饭碗,第一时间过来接见了他。
“德枢啊,情况怎么样了?”一把托住正准备躬身行礼的程秉,孙权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启禀主公,关羽答应议和,不过要求以赣江为界!”程秉老实答道。当下将关羽的条件一一道来,孙权的脸sè顿时就yīn沉下来了。这么惨重的损失他不是没有想过,但也仅仅是想过而已。真要孙权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虽然此时正值夏末秋初,天气尚热,他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拔凉拔凉的。
到了这个时候,鲁肃也是只好尽量宽慰孙权了:“主公啊,虽然此战我们没能占到便宜,但是我们可以让关羽帮我们北攻曹cāo减轻压力。只要谋划得当。这里的损失完全可以从淮南那里找回来!只要能够全据淮南,自然是远胜过豫章和武昌,这几块久战荒芜的不毛之地!”
鲁肃这画饼充饥一般的安慰,并未能让孙权如何开心。这可都是他江东六郡的老底子啊,就这么被人割走了。孙权这几天肯定是要彻夜难眠了。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问题,孙权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你这次去柴桑见到小妹了吗,她在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这个问题程秉正在犹豫该怎么告诉孙权,现在还没想好,他就已经主动问起来了,因此也只好硬着头皮,把此次和孙尚香见面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
听程秉转述了孙尚香的原话,孙权的脸sè都是又yīn沉了下来,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拍了一把桌子厉声喝道:“这丫头搞什么名堂,居然如此不知羞耻,去和江东的敌人搅在一起,真是岂有此理!”说到愤怒处,索xìng是抓起桌子上的砚台,一把重重地扔在地上,砸的粉碎。
砸完砚台之后,孙权余怒未消,看了看一旁噤若寒蝉的程秉,孙权忍不住骂道:“德枢,这丫头年幼无知,你应该知晓事理,怎么任由她胡闹?不带她回来?”
孙权这是骂的顺口的,连带着程秉一块儿骂了。程秉这可就郁闷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使臣,连个最终的决定权都没有,人家肯让自己去探望就不错了,哪还能把孙尚香带回来呢?好在孙权没多久就想清了这其中的关键,并未继续怪罪他。
看孙权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鲁肃和程秉面面相觑,当下还是由前者开口宽慰道:“主公息怒,此事已成定局。再者,马幼常也算是当世俊杰,对小姐又是一往情深,有了这个妹婿,也不辱没了主公!”
鲁肃的话并未能太过开解孙权,自己这一次出兵荆州大败而归,丢了两个郡不说,就连自己的亲妹子,都被人掳走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坐在那里气喘吁吁的孙权,犹如一只受伤的猛兽一般。真让人怀疑如果此时马谡或者关羽之中任何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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