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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费耶诺德的球员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庆贺,进球的范沃森都只是怒吼了一声,就去球网抢球,准备快速发球,继续进攻。
阿尔克马尔的球员当然不让,他们虽然年轻,但是早就学会了拖延时间,守门员席尔瓦抱住皮球不给范沃森,被恼羞成怒的范沃森一把把他推倒,夺过了皮球。
阿尔克马尔的球员很愤怒,队长阿尔蒂多雷愤怒的冲过去,在范沃森的胸口推了一掌。
范沃森很恼火的想反击,却被范加斯特尔拉住,此刻阿尔克马尔的球员当然希望打起来,但是费耶诺德的时间却很少了,打起来对他们最不利。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范沃森挥出的拳头被范加斯特尔拉住,阿尔克马尔替补上场的年轻人库克斯却在人丛中一脚踹在了范沃森的腿上。
这下范沃森急了,他是荷兰国脚,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冲过去一拳打向库克斯,但是库克斯很狡猾,踢完就躲在一边,范沃森的一拳打在了阿尔蒂多雷的脸上,把阿尔蒂多雷打倒在地。
队长被打,阿尔克马尔的球员不干了,四五个球员向范沃森拳打脚踢。
这下可乱了,费耶诺德的球员当然不能看着自己的队友挨打,也加入了战团,双方的球员混战成一团,远处的球员也跟着跑过来。
“啊!打了起来,双方球员在压力之下,终于忍不住动起了拳头,不过在一场荷兰杯决赛的赛场上,绝不应该出现这种场面……”
主裁判已经控制不住形势,幸好这个时候双方的主教练和保安都冲进了球场,把混战中的双方给制止住了。
主裁判库尔佩斯十分光火,他向发扑克牌一样的向参与打斗的球员每人发了一张,结果领头打架的范沃森和库克斯被红牌罚出场,原来吃了一张黄牌的范加斯特尔也含冤出场。球场上双方都只剩下了9名球员。
当再次开球的时候,双方的心情和斗志都完全不是打架之前那样了,他们哪里还有多少心思踢球,目标都奔着如何偷偷的踢人去了。
两位主教练在场边也没有闲着,本哈克看到本来有点希望的,结果现在全变了,他认为这都是阿尔克马尔的球员太卑鄙,而阿尔克马尔这么卑鄙肯定是他们更加卑鄙的主教练教的,于是冲着姜牧大声的指责。
“你们的踢法无耻也就罢了,还故意挑衅打架。”
“是你们先动的手,贼喊捉贼。”
姜牧心情也不爽,本来大好的局势,补时竟然被对手进球了,结果还被罚下了这么多球员,吃到这么多黄牌,这些都是钱啊,足总会罚款的,而且肯定还要禁赛。
“我们先打人?范沃森要球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挡住不给。”
“不给就打人啊。”姜牧反唇相讥。
“那是打人吗?是推了一下,席尔瓦假摔。”本哈克逼近了一步。
姜牧也毫不畏惧的走上一步,“推人?那库克斯也是用脚推人的。”
“你……”本哈克被气坏了,用手指着姜牧。
第四官员看到了,赶快过来把他们隔离开来。主裁判库尔佩斯也跑到场边每人给了他们一张黄牌,才让两位教练冷静下来。
随后的比赛时间在双方无意义的攻守中一点点的流逝,最后在主裁判库尔佩斯的一声哨响中结束。
费耶诺德的球迷和球员灰溜溜的离开,这场比赛他们输球又输人,实在没有脸面在这里看对手庆贺。
球场变成了阿尔克马尔人欢庆的海洋,他们载歌载舞,他们欣喜若狂,他们把准备好的金色纸屑洒向天空,尽情的享受着18年来的又一个双冠王。
经历过当年双冠王的球迷都泪眼模糊,他们日思夜想,就是盼望着这一刻,现在好像昨日重现,他们怎么能不激动万分。
阿尔克马尔的老板迪尔克处于球迷之间,他的眼角也有些涩涩的,嘶哑着嗓子向斯赫琳佳道:“我以为我至少要十年后才能看到这一幕,姜牧这小子帮我提前了十年。”
斯赫琳佳望着被球员们高高抬起,向天空抛来抛去的姜牧,道:“他的目标可不止是复制的当年的奇迹,冠军杯才是他的目标。”
“小伙子有野心好啊。”迪尔克感慨了一句,又呵呵笑道:“好像他还有个野心是娶我的女儿吧。”
“那还叫野心啊。”斯赫琳佳笑吟吟的道。
“当然,随便什么人就能娶我的女儿了吗。”迪尔克傲然的道。
“自我感觉良好。”斯赫琳佳不再理睬父亲,专心的看球场上球员们绕场庆贺。
现场解说员在总结着这场比赛,“2:1,比赛很精彩,比分很接近,红牌,点球,乌龙,群殴,美女,要啥有啥,这是一场经典的决赛,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阿尔蒂多雷没有进球了,不过冠军是对他最好的回报,复制了18年前的双冠王,现在阿尔克马尔的目标就只剩下了欧洲赛场,我们祝愿他们走出国门为荷甲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