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不会抑郁的,此刻他正在招待刚刚到任的丁思芸,同为团系干部,刘枫顺便邀请团省委书记郭文韬、副书记赵斌还有杨晓凤、韩晓鹃作陪,其实刘某人沒有别的想法,只不过觉得都是团系干部,都是年轻人更能谈得來。
想必酒桌上坐下几位省委常委班子成员,那些五六十岁的老人,会让大家放不开,刘枫沒啥想法,不等于别人沒有,白巧志被放出來后低调了很多,经过秦帅的暴虐,他知道自己不足以在刘某人面前摆谱。
但是最近白公子多了一样工作,每天上赶着陪伴在老婆身边,迎來送往风雨无阻,今天刘某人宴请,白公子更是如临大敌,现在白公子的心目中,绝对是防刘枫防贼防火。
丁思芸看着一脸紧张的白公子心下诧异:“白先生似乎很紧张,莫非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一句话杨晓凤涨红了脸,白公子此时根本沒有了寻花问柳的心情,面对丁思芸这个等级的美女也沒有一丝一毫的动心,现在白公子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个,沒什么,只不过最近休息不好,总是做噩梦。”
白公子煞有介事的说,丁思芸笑了:“晓凤,你先生真有趣,这么大的男人居然还怕做噩梦。”
郭文韬和赵斌都憋住笑,两个人作为杨晓凤的领导,对她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白公子防范的对象,是他们敬重敬仰的刘某人,这位打造了团系最辉煌时代的第一书记,他们还真不敢放肆的大笑。
如今杨晓凤这位醋坛子老公,已经成为团省委的一道风景,每每杨晓凤党校沒有课,白公子就会亲自驾车,守在门口,比门卫还要称职,这家伙反正沒事闲的,居然和门卫聊得很投机,大有贴近群众的架势。
可以说刘某人害人不浅,不过刘枫却沒有任何愧疚的心情,这是他想要的结果,这段时间以來,白公子全副身心都在老婆身上,真的沒心情惹是生非。
“嗨,别提啦,都是眼泪呀。”白巧志瞟一眼刘某人,万分感慨道,“我总是梦见光天化rì之下,朗朗乾坤,还有高官强夺人妻。”
“噗。”韩晓鹃再也忍不住,一口冷饮全喷在赵斌身上,赵副书记苦笑道:“白公子做噩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韩晓鹃羞臊的帮着用餐巾纸擦拭,嘴里一个劲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抱歉。”
丁思芸终于有点醒悟,这里边恐怕是另有隐情,随即看到若无其事的刘某人那张堪称妖孽的脸,和白公子这一对比,原來如此,看來是白公子有危机感了呢。
从前丁思芸还真沒遇见过这样的男人,看到传说中的白公子居然疑神疑鬼的样子,不觉好笑:“说的也是呢,这时节还是小心的好,晓凤国sè天香,沒准就会招惹浪荡子觊觎,你可要盯紧了。”
杨晓凤沒想到这位新晋高官,居然比刘某人还唯恐天下不乱,哪有这样加油添醋的,真的是无语了,难怪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刘某人身边的人,一个个也都不能以正常眼光去看待。
“呃,喝酒。”刘枫终于不淡定了,丁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位要是玩起來,可以玩死人的,“來來來,丁省长远來是客,我敬你一杯。”
“我老公可沒來保驾护航啊。”丁思芸满眼戏谑,这家伙就这么被人挤出团zhōng yāng,让丁公主为他不值,心中未免有点轻视,“刘书记千万不要让我喝多了,沒准会出事的。”
郭文韬几个深深为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无间感慨,如果不是好到一定程度,丁省长绝对不会如此和刘书记玩笑,郭文韬和赵斌对两个人之间的缘由还是有一点了解。
刘某人进入团zhōng yāng第一把火,就是在南楚省烧起來的,当时的讲话还引起了一点小风波,这些事在外人也许是秘闻,在团系高层,很多人都清楚,刘某人从进入团zhōng yāng开始,就被打压。
作为团系老人,知道很多内幕消息,谁也沒想到刘某人的反弹如此猛烈,居然缔造出一个团zhōng yāng前所未有的辉煌时代,实际上在团系干部的心目中,那四年,刘某人就是团系的无冕之王,真正的第一书记。
“丁省长初來乍到,还真的需要一位贴心人。”刘某人看向杨晓凤,忽然一笑,“也许,晓凤同志是一个很不错的秘书人选,我看过她的论文,很有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