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前匡庐省的水利设施是按照五十年一遇设计施工,经过几年的努力,现在的水利设施防洪抗洪标准,已经达到或超过一百年一遇。
请刘书记放心,如今的匡庐省,纵然是再遇上1998年的大洪水,也绝对不会出现问題,这一点我和水利厅的同志们可以向您保证。”
刘枫点点头:“很好,感谢铁厅长给我们吃了一颗定心丸,感谢省水利厅的同志们敢于承担责任,肖市长,具体到洪江市这边,水利设施情况怎么样,雨季水情如何,有沒有发生内涝的可能。”
“防洪是沒有问題的。”肖玉志郑重其事的回答,“内涝问題,一直是水乡的通病,因为这里真正到了雨季,下水将排无可排,泄无可泄,关于内涝问題,洪江市还是积累了一些经验,唯一可虑的是,汛期水污染是一个大问題。”
“有这事,详细谈谈。”刘枫皱起眉头,“汛期如果出现污水横溢的情况,势必会很糟糕,这种情况以往是怎么样解决的。”
肖市长摇摇头:“内涝污染问題一直沒有一个切实有效的办法给予解决,以往出现连续降雨,尤其是出现1998年夏季那样的强降雨,上游的工业污染水源就会从排污口溢出。
因为洪江市一些地方地势低洼,那边的排水问題一直就是老大难问題,也只有准备足够的水泵,届时抽水解决排水问題,这是自然条件造成的结果,沒有更好的办法。”
“我來那天在街边吃烧烤,那里有两个窨井的盖都沒了。”刘枫想起來,“这个必须解决,如果來到雨季,那些张开大嘴的井盖,无疑是吞人的魔窟,是一个极大隐患。”
杨勇迟疑一下:“刘书记,窨井井盖问題是一个老大难问題,洪江市几万个井盖,涉及到十几个单位和部门,从前市zhèng fǔ那边也曾经着手解决过这个问題,最后不了了之,只能是涉及到谁谁來解决。”
刘枫皱皱眉,却沒有继续说什么,等几位干部离开,他信步前往海远帆市长的办公室,海市长专职秘书,市zhèng fǔ办公厅副主任郭怀军正在起草文件,听见有人进來:“这么沒礼貌,我说让你进來了吗。”
“哦,敲门后沒有听见回答,我就直接进來了。”
这声音,郭怀军猛然间抬头,登时面sè大变,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呃,刘书记,您您怎么來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您,您瞧我······”
“海市长在吗。”
刘枫怎么可能和一个秘书较劲,郭怀军自己吓坏了自己:“在在里边,我我帮您通知一下。”
趁着这个间隙,刘枫四下打量,很普通的办公室,无论是装潢还是摆设,沒有一点奢华的味道,桌边的文件摆放井井有条,分轻重缓急错落有致,人家这才是秘书哇。
想起秦帅刘某人就头疼,海远帆疾步从办公室走出來,伸出双手迎向刘枫:“刘书记,您有事打个电话就好么,怎么还让您亲自跑一趟,來來來里边请,怀军,赶紧泡茶,刘书记很讲究品茶的。”
海市长的办公室也很简单,刘枫接过海远帆递过來洪江市卷烟厂生产的香烟:“喔,支持地方经济发展啊,看來我有点脱离群众了,哈哈。”
海远帆微微一笑,看到刘枫变戏法一样点燃的打火机:“这这如何是好,刘书记您请,我自己來,自己來。”
两个人在会客区分宾主落座,刘枫感叹道:“海市长这边陈设简单,装潢普通,让我很钦佩,说起來我那边有点奢侈了,见笑见笑。”
“怎么会。”海远帆面sè一整,“刘书记所有的装修和陈设,沒有动用国家一分钱,用自己的钱提高生活品质,这个任谁也挑不出理,如果每一个干部都自行解决办公室的装修和办公用品的配备,想必会给国家省下大笔开支。”
刘枫叹口气:“我不是怕谁挑理,有道是上行下效,我还真怕自己的做法会带坏洪江市干部风气,那可就罪过大了,今天來这边,想和市长谈件事,是关于窨井井盖问題。
据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主任冯海汇报说,洪江市超过百分之一的窨井井盖丢失、破损,这种情况务必得到改观,马上进入雨季了,这些张嘴的井盖,就是一个个吃人的陷阱。”
“刘书记,不怕您笑话。”海远帆苦笑道,一脸的无奈,“我们多次进行过研究,这里面涉及的问題太多,从下水井、电信井、移动公司、联通公司等等十几个部门,还有一些是历史遗留下來沒有婆婆的,这种情况很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