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身子往前一冲,整个人冲进知客僧的怀里,肘部勇猛直击,这一手置之死地而后生,后边向妹子尖叫出声,如果知客僧不理睬刘枫的肘击,砍下去的双掌注定会让刘枫脊椎断裂。
和尚掌上的功夫极为霸道,手掌边缘一层厚厚的老茧,显见得是常年锻炼的,他的掌击绝对不容小觑,但是刘枫的肘击同样会撞击在他的胸口璮中穴,这里可是要命的所在,哪里承受的住练家子肘部重击。
不得已,知客僧只能是再度后退,他不想和这个來历不明的家伙同归于尽,不知道这位如果知道面前这个和他打生打死的,是匡庐省三号人物,会不会心甘情愿以命换命。
刘枫一招得手,急回头观望,发现向妹子身边已经站立了安保人员,登时心下大定,抛下心中杂念,步步进逼,一招紧似一招强攻上前。
知客僧沒有想到,自己一着不慎,居然被这位逼得连连倒退,此时他纵然是想要学刘某人,用同归于尽的打法,刘某人有哪里会让他如意。
知客僧毕竟年纪大了,刘枫却是正当壮年,一个气血旺盛正气凛然,一个气血两亏心下焦躁,这一來一往更是让知客僧败相尽显,游客们的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这里仿佛变成了打把式卖艺的所在。
此时jǐng车长鸣,随后几名jǐng员冲进人群:“什么人來佛教圣地捣乱,住手,都给我住手,给我抓起來。”
两个人在jǐng员出现那一刻,就远远跳开罢斗,互相都jǐng惕的看着对方,奇怪的是,jǐng方官员的命令,居然是冲着刘某人來的,这些人似乎根本沒有询问因果的意思。
这明显的偏袒,让游客们看着不忿,纷纷高声叱责,有的还开始在下边大骂,看到jǐng员围住疯子哥哥,向妹子不干了:“唉唉唉,我说你们怎么执法的,这个假和尚在这里诈骗你们不管,为什么要抓他。”
jǐng官黑着脸:“这里是佛教圣地,怎么能容忍你们这些社会渣滓來捣乱,这位悟明大师,是庙里的知客僧,道高望重,向來为香客们敬重,你们在这里无理取闹,当然要接受处罚,带走。”
“社会渣滓來捣乱。”向妹子大怒,纵然是当年年少轻狂,也沒有人敢这样骂她,“混蛋,你这个jǐng方败类,哪只眼睛看见我是渣滓了,我要告你们毁谤,拔了你们这身狗皮。”
“这样不合规矩吧。”刘枫任凭向妹子给自己擦拭汗水,看着jǐng官,慢悠悠的说,“最起码也要一起带回去才是,各位來到这里不问情由就下令抓人,本身就已经是违规行为,怎么可以一错再错呢。”
刘枫并不是一定要和一个和尚制气,但是凭武者的直觉,刘枫感觉这个知客僧出手带着浓郁的杀气,这种杀气绝对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只有杀过人的,而且不只是一个人,才会有这种杀气。
当年在张解放的队伍中,那第一批特种兵里面,就有当年越战战场上下來的英雄,那样的人才有这种杀气,一个出家人带有这种杀气意味着什么。
刘枫不是怀疑论者,但也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傻瓜,如果这样明显的差异他不能发现其中的蹊跷,恐怕他也就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jǐng官皱皱眉,有点为难的看向悟明大师,这位大师远近闻名,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庙里的知客僧是一个高手,大家都抱着猎奇的心态前來拜访,尤其是一些高官富绅,更是让知客僧的身价暴增。
悟明犹豫一下,仅仅是这一下,刘枫更加笃定这个和尚绝对有问題,他向几个安保使个眼sè,几个人四散开來,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悟明不识得几个安保,兀自以为不过是看热闹的闲人。
“jǐng官,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反正这里和尚骗人已经被我戳穿了,以后想必也不会再有人上当,我和这位假和尚,呃,口误口误,这位悟明大师也彼此沒有伤到谁,是不是就此了结。”
刘枫一副不想追究甚至是急于脱身的姿态,让知客僧终于下定决心:“阿弥陀佛,贫僧就走一遭又如何,佛门清净地的名誉不可玷污,还请jǐng方主持公道,把这个恶徒绳之于法,给我佛伸张名誉。”
两个人坐上两台jǐng车,后面向妹子和一干安保分别乘车紧紧跟随,刘枫和带头的jǐng官乘坐一台车,也不回避在场的jǐng员,直接给公安局局长王政打电话:“王政吗,我是市委刘枫。”
那边王局长绝对沒有想到,刘枫会给自己打电话:“刘书记您好,请问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