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有限,那里的规则太过苛刻,纵然是他以省长之尊,想要插手也不是一般的困难。
劳心巧很不甘心:“刘枫同志,请你说话不要夹枪带棒,你这样说,岂不是一言否定了匡庐省zhèng fǔ这些年的工作,这是对匡庐省干部群众的侮辱,你应该道歉。”
“道歉,向谁。”刘枫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我说过,如果省zhèng fǔ可以找出一个能和红河谷新区媲美的项目,一切都好谈,如果沒有,还是不要在这里妄想切割蛋糕了,做好自己本份才是关键。”
尹福生省长脸sè涨红,口中的气息明显粗重起來,大家甚至有点担心,这位可不要被气出病來才好,如果刘某人真的把尹省长气进医院,那可是热闹大了。
郑健长出一口气,还好,老郑为自己的jīng明感到庆幸,尽管郑书记足够耿直,却不是莽撞之辈,否则一个以打击**、消灭贪腐为职业的纪委书记,恐怕早就下课了。
刘枫咄咄逼人,既然撕开面皮,也就不在意说的透彻:“从红河谷新区的发展可以证明,匡庐省有着广阔的发展前景,但是为什么只有一个红河谷新区兴旺发达,那些开发区是什么情况,一个个濒临破产的边缘。
各位应该扪心自问,而不是妄想着在别人的园子里摘桃子,我建议搁置这个提议吧,至于说魏明泽同志,似乎留在匡庐省这样封闭的地方浪费了,所以就不必各位cāo心他的前程。”
整个会议室只有三位zhèng fǔ方面领导的喘息声,这家伙简直像是一条疯狗哇,这是每一个人的想法,眨眼之时,这个家伙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批评一顿。
为什么当年开发区泛滥成灾,还不是因为这些大佬,每一个人都想要凸出自己的存在价值,每一个人都想要给自己打造一个美轮美奂的政绩后花园。
只可惜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刘某人的智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詹淳光身后强大的资金背景,纵然是每一位大佬都有逆天的政治势力做后盾也不行。
如果仅仅是凭借强权政治就可以左右经济发展,那么当年世界上最强大的苏联,也就不会在竞争中,被美国人踩在脚下,最终走向崩溃了。
眼下沒有人可以反驳刘某人的话,不是不想,而是真心不敢,这家伙堪称是毒舌呀,一干大佬看出來了,如果不是站在理上,还是不要和这位争辩的好,几乎是沒有胜算。
良久,边华章重重一顿茶杯,这位终于想要彰显自己的存在:“魏明泽同志还是很有能力的,红河谷新区管理的不错,这样的干部离开是匡庐省的损失,当然,魏明泽同志曾经遭受的一切,是时候给予补偿。
我提议,魏明泽同志担任省委办公厅常委办公室主任,兼红河谷新区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红河谷城市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市长,红河谷新区已经耽搁太长时间,时不我待,就让魏明泽同志发挥最大能动xìng,为匡庐省再立新功。”
一号说话,再也沒有人反驳,边华章书记忽然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真的成为匡庐省独一无二老大,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一个副厅级位子,无数的人觊觎,现场这几位沒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以往一个处级位子都会争论不休,这次尽管不过是推荐,最终拍板是中组部的事情,但是这种事常常是走过场的,边书记有一种成就感,恍然间自己江山在手,全省尽在掌控。
省委秘书长马仕通深深看一眼刘枫,今天这个人才是会议的中心,别看那几位咄咄逼人,实际上尽在刘书记的掌握,从开始到结束,全是刘书记掌握节奏,这个年轻人不一般。
马仕通一向唯边书记马首是瞻,今天一直沒有摸到边书记的脉搏,本以为这位老大是要做那渔翁,沒想到最终却帮刘某人做嫁衣,这样的结果,让马仕通很难理解。
秘书长隐约觉得,这位似乎真的是來者不善呢,搞不好匡庐省的政治格局,就要因为这位的介入,而发生不可逆转的改变,以前还是低估了他的影响力。
省军区司令员皮奇道饶有兴味的看着刘某人年轻的面孔,真的不足四十岁么,貌似冲动,实则步步为营,引君入瓮,省zhèng fǔ的几位傻乎乎钻进刘某人的灶坑,反倒是把自己弄个里外不是人。
想起那天这位喝酒的那种豪气,皮奇道摇摇头,这小子绝对不像外表那么无害,看这意思腹黑着呢,嘿,据说那个张解放和这家伙相交莫逆,大有异姓兄弟的意思,真想不通,张解放那个粗货,怎么就和这位看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