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太危险了。”
罗老恨铁不成钢,要不是行动不便,恨不得上前拍儿子几下,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你这个笨蛋。”
“我我总是不能让您满意。”罗源翻个白眼,“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罗老差点把茶杯砸到儿子头上,最终还是叹口气:“我听说琼瑶省有一个石油化工城计划。”
“那个啊。”罗源一脸的心不在焉,“那东西是梅淑英在常务副省长的位子上,刘某人为他的女人jīng心打造的一份策划案,沒什么实际意义,那东西要是cāo作起來,要见效益最少要五年以后,哼,那时候啥都晚了。”
罗老闭上眼睛养一会儿神,这个儿子实在是让他失望,沒办法,罗家只有他是希望:“我找人研究过那个计划,专家们都说这项策划案针对xìng极强,琼瑶省周边浅海区域蕴含着大量的油气资源。
这些资源用最初级也是最原始最落后方式,当作最初级的产品销售出去,的确是暴殄天物啊,如果石油化工城计划搞起來,就可以产生巨大的效益,最重要的是政治效益和社会效益,这个你看见了吗。”
作为华夏最大也是享受政策最丰厚的琼瑶省,却从事这种最低级的原材料销售开发,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此时罗源省长想到这个超大型项目,却不是有什么长远打算,那不符合他的政治利益。
一直以來,琼瑶省就是聚集二世祖最多的地方,在这里边工作,不但要为自己着想,同时也要为对手“着想”,假如一项政策制定成长期的战略xìng投资,收益的不只是自己,也包括了潜在的竞争对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琼瑶省的官员们制定政策向來考虑的如此“周到”,这也就形成了一个怪圈,堂堂的一省zhèng fǔ,居然沒有拿得出手的五年规划,更不要说十年规划。
“可是爸爸,我说过了,那东西见效太慢了,换届季马上來临,我可等不起。”
看见焦躁不安的儿子,老爷子只能是罗老苦口婆心的引导:“你想想陶楷,他很可能会成为陶家新的主心骨,最主要的贡献,就是二十年规划,你和你的班子,也许可以另辟歧径,用一种惠而不费的政策,來博得上面的赏识。”
罗源的眼神终于亮起來:“是呀,出奇制胜,谢谢老爸,我这就开始cāo作,争取动员琼瑶省所有的世家,嘿嘿,当年刘枫不是为出海大通道项目,展开过一次tài子dǎng公关吗,我也不会比他差。”
梁飞扬最近很烦,罗家虽然不是顶级世家,但是当琼瑶省的一帮二世祖活动起來的时候,对发改委造成的压力还是蛮大的,当年刘某人动用珠江市几位二世祖的势力,促成了一系列的大动作,那时候毕竟有着诸多的外在因素。
最起码一点,那时候有着大风集团做后盾的珠江市,不差钱呀,琼瑶省不行,这个华夏最大的经济特区,最大的笑柄,一直是输入型经济,一直是由国家养活的。
从九十年代初的房地产泡沫一直到现在,这个省从來就沒有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更不要说贡献多少财政收入,表面上看,每一年琼瑶省的GDP数据花团锦簇,实际上每年上缴的那点,还不如国家下拨的一个零头。
华夏人要面子,纵然是倾尽全力的扶持,纵然是沒有真正的收益,这事也会烂在自家肚子里,决计说不得,只是世人不都是傻瓜,尤其是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华夏好看的势力,更是不断的在批露一些见不得光东西。
罗源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來到京城,伸手要钱要政策要项目,梁飞扬组织召开发改委部务会议:“今天只有一个议題,琼瑶省石油化工城项目可行xìng研究。”
发改委副主任兼国家能源局局长姬chūn骅很严谨一个干部:“地方经济发展还是要有持续xìng和政策的连续xìng,琼瑶省发展绿sè旅游经济是国家既定政策,旅游房地产开发是十年规划方案,这些政策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呢。”
姬chūn骅是发改委最年长的干部,1942年生人的姬主任,实际上已经到线,只是这位老干部劳苦功高,在任国家能源局局长期间,为华夏打造了两大支柱企业,缔造了国有企业境外上市的传奇。
当初因为年龄超大,才会沒有再进一步,在发改委纵然是梁飞扬也要敬重姬主任三分,这位老干部为人正派,处事公正沒有私心杂念,从來不会和一帮世家打成一片,只要是他反对的项目,基本上各个都是问題项目,前景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