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调动,也要成为省里的常委才合适,这样的位子,一向是竞争最激烈的,他刘某人再逆天,也难以为自己找到一个空位。
只是这突如其來的“跳票事件”,影响将是深远的,任何领导干部都把无视组织意志视为无物的官员打入冷宫,按照某些人的思维定势,他刘某人为了上位,太过急切了。
实际上刘某人真的是天大的冤枉,他纯粹是被逼的,如果不是何炳正几位找上刘某人,他才不会主动去溜须人家,沒那必要,搞不好还会热脸贴上冷屁股。
现在弄到这样情形,刘枫真的是yù哭无泪,看似提前步入省部级,实际上这种事后患无穷,果然,刘某人來到发改委,成为党组成员副主任后,按理说应该是大权在握,实际上却是沒有任何实权。
发改委被称之为小国务院,这里三十余个部门,还有中纪委、监察部驻委纪检组、监察局,审计署发展审计统计局,国家粮食局,国家能源局,几乎涉及到华夏政治经济的方方面面。
这里一位政治局委员级别的高配党组书记、主任,一位国务委员级别的高配党组成员副主任,六位部级高配党组副书记副主任,还有其它九位副主任。
算上初來乍到的刘某人,发改委正副主任以及正副部长级官员,多达二十七人,这里边有些是巡视员,沒有具体分工的,刘枫也沒有分管部门,按照委里面的说法,是先熟悉熟悉环境。
这种事换任何一个人,心中都会存有疙瘩,刘枫还是很看得开,也乐得清闲,从繁忙的团zhōng yāng忽然來到这种清闲的环境,刘枫选择适应,顶多也就是正常上下班,以他的级别,恐怕也沒有人会管是不是迟到早退。
发改委是国务院最繁忙的机构,只不过有人不喜欢刘某人忙起來,这位忙起來总是会搞出一点事,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刘枫來到发改委之前,这里的副省部级以上,全部是四零后。
这下子冷不丁來一个差着一代人的六零后,还是1968年的小年轻副部级,让委里面的老同志很不舒坦,如今都说五岁就有代沟,这些老同志和刘枫差着二十几岁,最年长的接近三十岁的年龄差,的确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祝丹阳巧笑盈盈的看着刘枫:“也就是说,你现在是不管部长啰。”
“别提了,都是眼泪呀。”刘枫苦笑,整天面对一群小老头,刘某人也不舒服,就连那些司局长,甚至某些老资格处干,都比他年龄大,“人家之间称呼老张老王,到我这里费劲呢。”
程艳秋憋住笑:“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华夏有几个三十八岁登上部级门槛的,虽然这次有点意外,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影响最终还是会消失的,最主要是级别解决了。”
祝丹阳神情一黯,自从几年前,她的靠山失势,就一直卡在局级不动,一晃已经十年,从中组部最年轻的司局级,变成资格最老的一个,这是仕途常态。
厅级往上走,无疑是最为艰难的,不但要有丰厚的履历扶持,更是要有强大的底蕴支撑,这二者缺一不可,同时还要有一点点运气,华夏有着世界上最庞大的公务员队伍,这是一个金字塔造型。
越往上位子越少,竞争也就越激烈,像刘枫父亲那样,一辈子不过是科级退休的干部比比皆是,更不要说还有终生和官位无缘的公务员,这才是最庞大的群体。
“错了,还是副部级,享受正部级待遇罢了,不过呢,也不是沒有收获,zhōng yāng委员的位子还是可以享受一段时间的。”
刘枫苦笑着摇摇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好处不能他刘某人一个人全得了,祝丹阳一呆:“怎么会这样,选举不是已经通过了调查吗。”
这次选举有人举报,中组部组成庞大的队伍进驻团zhōng yāng,几乎是对每一位代表进行走访,如此大的行动,祝丹阳怎么可能不知道。
何况这件事事关小师弟的清白,祝丹阳更是尽心尽力,审阅每一份调查笔录,更是一再要求,调查必须做到公正严谨,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弄虚作假的行为,一旦发现有任何违规,严惩不贷。
其实按照规则,祝丹阳和刘某人是燕京党校青年干部培训班的同学,这样的关系是要回避的,不过以芮福剑为首的中组部,似乎忽略了这个最起码的原则。
实际上这次选举结果是否有效,中组部当初派出了监督核票组,是否有营私舞弊的行为,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上命拆迁,不得不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