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黑线:“是不是靖江区的准备工作没有做好,可也是,时间太仓促了,据说刘区长要求两天之内交出一份新的市政规划,也不知道做到没有!”
江华皱着眉头想了半晌,迟疑的说道:“我感觉不对劲,嗯,是不对劲,欧省长,难道您忘了在单于乡那小子是如何对待老外的,这一次,好像他有点殷勤的过头哇!”
欧子厚眼前一亮:“是呀,刘枫可不是那种把外国人供起来的主,他恨不得在每一个外国人的身上片下一块肉才甘心,这一次居然如此的破费,来招待那个艾伯特,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沈明诧异的问道:“靖江区的招待规格很过分么,没觉得,这和某些人比起来,简直就是艰苦朴素的典型了!”
欧子厚和江华都笑起来,欧子厚摇着头对沈明说道:“沈市长,你是没见过在单于乡那小子怎么招待外宾的,就第一顿饭是他请客,而且是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四菜一汤。
这也就罢了,接下来外宾住在单于乡的rì子,每一餐都是自己掏腰包,就连住宿费都要缴纳,就这样一个小抠,你觉得他现在又是唱戏,又是大秧歌的,正常么!”
“还真的有这回事。”沈明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没想到,刘枫还真干得出来!”
江华嘿嘿一笑:“我就不知道我们的小刘区长,有啥事干不出来的!”
一阵敲门声响起,欧子厚哈哈一笑:“来消息了,进来!”
市zhèng fǔ办公室主任张福林走进来,看着几位领导,却不知从何说起,沈明急道:“怎么样了,谈到哪了!”
张福林苦着脸说:“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刘区长正在和艾伯特先生说,说,说风水!”
三个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个刘枫,在搞什么名堂,和老外谈风水,岂不是鸡对鸭讲,且不说那个艾伯特听不听得懂,就是一个华夏的干部,居然会在和外国人进行的商业谈判中,谈什么风水。
此时就连江华也不那么淡定了,不是别的,他是怕刘枫太过离谱,会给自己的未来留下太多的麻烦。
沈明就感觉火往上撞:“这个刘枫,在做什么,我看他是区长当腻了!”
欧子厚摆摆手:“沈市长,稍安勿躁,这不是还没有结果么,我相信刘枫同志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想法,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刘先生,您确定这荒凉的黄土岗和那一片烂泥塘是宝地,我怎么觉得黄土岗像个绝地,而那块烂泥塘就是一个至yīn之地,怎么可以建造住宅区呢!”
艾伯特有点抓狂,这个华夏的官员在干嘛,真的当我无知么,我可是钻研过英文版《易经》和风水的,就连当初克莱斯勒公司的新办公大楼,都是我选址建造的。
刘枫玩味的看向艾伯特:“我听闻艾伯特先生曾经为克莱斯勒公司选址,建造办公大楼,就知道您在风水这方面有所研究,现在看来---”
刘枫没有接着说下去,摇摇头,转身就走:“既然艾伯特先生不喜欢这里,那么我们就另外选地址好了!”
艾伯特一生最得意的,不是当这个克莱斯勒公司执行副总裁,赚了多少钱,而是他对华夏风水术的研究,当年他曾经在hongkong大学担任过外教,和那里的余非师相交莫逆。
余非师是港台两地著名的堪舆大师,著有《现代风水纵横谈》,他在整个东南亚都有着显赫的名声,艾伯特师从于余非师,自觉在风水术上有着很深的造诣。
经过给克莱斯勒公司选址,建造办公大楼事件,艾伯特甚至在整个美国都小有名气,这个名气不是他作为执行总裁的名气,而是风水大师的名气,很多人找他帮助看风水。
如今被刘枫说的半截话,搞得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情去别处看厂址,很多钻研学问的人都是一个脾气,有了问题却得不到解答,那可是比上卫生间出不来还要痛苦。
艾伯特抢前一步:“刘先生,请您说清楚一点,这里的风水好在哪里,怎么我觉得这里是孤阳至yīn大凶之地呢!”
刘枫站住脚,看向艾伯特:“艾伯特先生,假如您一定要问,我可以说,但是有些话您可能不愿意听啊!”
艾伯特急了:“刘先生,对于钻研学问,我一向是很严谨的,还请您务必指教!”
刘枫为难的皱起眉头,看艾伯特一脸诚恳旋即说道:“也罢,其实艾伯特先生应该知道,我作为一名国家干部,是不应该谈论什么风水的,虽然我的师傅是国学大师,但是我从来不敢在公众场合谈什么风水,这对于我来说---”
“我理解,我理解,可是我真的想知道,我究竟哪里没有看出来,请刘先生务必指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