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权利的诱惑,权利就像是磁铁,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温贤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树上的残雪,心中很是失落,自己的主子似乎没有翻盘的机会呢。作为聂四虎身边人,温贤清楚的意识到,这段时间对刘区长口诛笔伐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
松港市和靖江区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关注党报上的一切,这里好像变成了政治上的孤岛,已经游离于华夏主流媒体之外了。尤其是让温贤感到不安的,是聂四虎最近太烦躁了。
一个领导干部,一边和对方开启战端,一边最近却又无法沉稳心神,全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实在是自取灭亡的先兆。这几天聂四虎几乎是把自己软禁了,就连来自燕京城的兄弟死党仲多理,他都不见。
嗨,温贤轻轻叹口气,看来聂书记和自己离开这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原以为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拥有强大的背景,自己也会有一个良好的发展前途。
温贤见惯了秘书出仕的例子,这些秘书常常因为有了老领导的关照,而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只不过---忽然,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声音:“放开我!救命!”
温贤顿时感觉手足冰凉,仅仅是这个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他就知道,聂书记在做什么。他站起身,几步冲到聂书记门前,当手触及到把手的时候,温贤退缩了。
他不敢,不敢捋聂四虎的虎须,对于这位太子,温贤远比很多人要了解。这个人心狠手黑,对于忤逆到自己的人,一向是痛下杀手,没有任何的余地可讲。
跟在聂四虎身边几年了,也就是在靖江区遇上了刘枫这样的变态,才处处受制。以往在胶东任副县长的时候,闯出“败家县长”的偌大名头,还不是照样升官?
现在聂四虎正在亢奋状态,假如自己闯进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可是,万一聂书记得逞了,将来矫红英追究起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聂四虎的父母嫉恨?
温贤进退两难,此时房间里的搏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矫红英穿着的橘红sè羽绒服,早就被狂暴的聂四虎撕成碎片。办公室里面到处是飘飞的洁白羽毛,矫红英身上余留下的,是紧身的羊毛衫和利落的牛仔裤。
这一身打扮,原本是北方白领们很正常的办公装束,北方女孩不会在羽绒服里面在穿上工作服。常常会把工作服留在办公室,来到班上,脱下羽绒服再换上工作装。
只是此时在聂四虎看来,矫红英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无疑就是一针催情剂,深深的刺激着聂四虎的神经。推倒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在聂书记看来太过稀松平常,还更刺激,更有味道!
在燕京城或者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干过。只是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的女人,还在拼命反抗,这更是激起了聂四虎征服的**。
“矫记者,你跟了我有享用不尽的好处---,嗯,我,会让你到zhōng yāng党报去当大记者。”
嘴上说着话,手里也没有闲着,聂四虎把矫红英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从v字领探进去。一种极度的软弹和腻滑,几乎让聂四虎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完美了!
手中体味着坚挺的形状,感受着美妙的浑圆和硕大,真的没想到,束身羊毛衫下面会是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聂四虎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再也抑制不住,探头吻向身下的女孩。
矫红英忽然停止了挣扎,聂四虎心下得意已极,还不是被自己的筹码打动?哼,老子就没有见识过什么是贞洁烈女!
“好好伺候我,你会得到一生享用不尽的东西!”
说着,聂四虎吻上了那双娇嫩yù滴的芳唇,“啊啊啊!”一声震天的惨呼传到外面,却绝对不是应该有的声音。温贤再不敢犹豫,开门闯进房间,却见聂四虎双手捂着嘴,踉踉跄跄后退,指缝间殷殷鲜血渗出。
沙发上,露出一截嫩白的矫红英,仿佛已经耗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一只掉落旱地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原本xìng感魅惑的红唇,此时更是红的妖艳,温贤却看出,那是鲜血的颜sè。
“她袭击党的领导干部,报jǐng!抓起来!我要让她坐一辈子牢!”
矫红英鄙夷的看向聂四虎,“噗”,吐出一堆碎肉:“松港市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我替你报jǐng!”
说着,矫红英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就打:“矫智安,你女儿差点被人强暴!你这个局长敢不敢抓这个混蛋!在靖江区区委书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