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我认罪,做梦!”
言罢,朵颜亳不犹豫的跳进了那爬满水蛭的水牢之中。
水牢里的水,比朵颜想象中的还要深,竟然深及朵颜的胸部,仅仅露出朵颜的头颈。
水里的那些恶心的水蛭,早已被饿了许久,感觉到有生命的东西进入之时,便一窝蜂的涌了过来,朵颜惊骇着被逼至墙角,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东西有不停的蠕动着。
那种恶心的感觉令朵颜一阵翻胃,霎时吐了满池。
那谢彪见到朵颜的惨况,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朵颜强忍下另一波的恶心感受,运气于手,狠狠拍击着水面。
只见那水里浮了一面的水蛭,被劲气所逼,迅速飞起一大片直直的朝谢彪脸上飞去。
他一个防惫不及,被爬了一脸,那恐怖的模样吓得在场的几个侍卫的脸色发青,谢彪鬼哭狼嚎的惨叫得,一路跑一路嘶叫着:“锁起来,给我锁起来,啊,啊。”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朵颜恐怖的笑了起来,笑声如厉鬼一般刺耳,那些锁门的侍卫,一见朵颜那般凄惨,也再不忍心多看一下,一个跑得比一个还快。
直到他们跑了好久,都还能听到朵颜骇人的笑声。
当所有的人都不见,朵颜拍击着水面,想要用武功将那些水里的东西都杀死,她试了无数次,可是都没能完全成功。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朵颜能感受到,它们吸附在自己身上,尽情吞咽的动作。
她想过无数次的死法,想过无数次的天牢惨况,却没有一种比现在这个更让她感到恶心。
是的,她不是害怕,只是恶心,恶心得几乎要将胆汁也吐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虚弱了,因为那些水蛭在无情的吸取的她的血液,她终于悲哀的想:原来,我会这么样的死去……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朵颜虚弱的睁开眼,当她迷蒙的大眼看清来人的长相之时,她几乎落泪,她扑腾着靠近了牢门,绝望的伸出手,紧紧扯住来人的靴子,艰难道:“小桑,救我,救我。”
原来,竟是小桑打扮成侍卫的样子,跟着谢彪混进了天牢。
小桑讯速的蹲了下来,塞给朵颜一个小小瓷瓶,压低了嗓音道:“娘娘,这是避水丹,吃下这药丸后,三日之内,水里这些水蛭便不会靠近娘娘的身子。奴才能帮到娘娘的也只有这些了,娘娘您保重,奴才得走了。”
言罢,不待朵颜再做出任何反应,便离开了水牢重地。
朵颜豪不迟疑的吞下了瓶中的药丸,那药丸十分有效,朵颜服下之后,顿觉身子轻了许多,甚至不用使劲便可以浮在水面之上。
而且身体内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气味,不十分好闻,但也不至于刺鼻。
那些水蛭,一闻到这种味道,便避之而不及一般,四个逃窜,纷纷聚集到离朵颜最远的角落,朵颜见那些恶心的东西,终于从身上脱落,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她检查了一下瓷瓶,里面还有两粒,这是否代表,太子救她的时间是九日之期呢?
可是无论如何,在这一刻,朵颜终于对太子的感觉有了很大的改变。
她本以为,像他那种人,只是想利用自己,在这危机时刻,定然会与她撇清一切的关系。
可事实却证明,她以前对他的看法都是错的,他居然铤而走险肯出手相救。
就算他是为了上官家的支持而帮她一把,可这一把对朵颜来说,意义也非比寻常。
因为,谁都知道,在天牢里,呆上九日代表着什么意义。
朵颜闭上眼,冷静的分析着一切一切的前因。
却最终卡在了珍嫔对她下毒的原因那里,珍嫔与她根本没有什么交集,为何要对自己下毒?
若说是宫妃间的吃醋,铭帝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兴趣,也谈不上宠爱,又有什么好嫉妒的?
朵颜思前想后,虽然明知道是铭帝加害自己,却终于想不到重点的地方,究竟这里面,还有什么误会?
想到此处,银面人的脸,突然就跳进了朵颜的脑子里,如果是他,一定有办法查到真相。
他说他答应三哥会保护自己,那么现在,他是否知道自己被关进了天牢?
他现在会是正在和三哥一起,商议着如何救自己出去么?
还是说,能救自己的,唯有太子?
————-
翌日,朵颜在睡梦之中,被人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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