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部队快半个月了,每日不是吃冷馒头就是冷饭冷菜,我没力气了,动不了了。”
副统领骂:“你要真的没力气还能赖在这地上,说那么多废话?!”
王戆仍是不肯起身,副统领不得不放了狠话:“扰乱军序,按照军法处置,应处军棍十二。”
“哎呀,二殿下要打人啦,二殿下要打死人啦!”王戆大喊起来,副统领冲旁边的使了个眼色,便要拖着王戆走。
“等一下。”皇甫景出声制止。副统领连忙劝道:“二殿下,你管这种涎皮赖脸的东西干什么?就把他交给我处置吧,不劳烦你脏了手。”
皇甫景看向副统领:“多谢副统领帮我安排地那么仔细,很多地方都被副统领安排好了,要我这统领估计也没什么用了。”
“属下不敢啊!还请二殿下恕罪。”副统领忙跪下请罪。
纳兰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暗道:怕也是一个仗势欺人,见识短浅的人,也不知皇帝为何要安排他来做这个副统领。
皇甫景去看躺在地上耍赖的王戆,问:“你说,你要怎么才肯起来。”
王戆一听,从鼻孔里冒出一声冷冷的哼,还是躺着不动:“起不来啦,饿得没力气了。”
纳兰见不得有人还敢这么着给自家景哥哥添堵,便微微抬头,背着手走了出去。经过王戆时,一抬脚,不偏不倚的结结实实地踩了王戆的手一脚。
王戆猛得一抖,立刻跳将起来:“我靠,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啊!”
不等纳兰说话,皇甫景已经伸手把纳兰扯到了自己身后。
“我去你*的。”王戆还在骂。
皇甫景上前一步,突然剧烈的压迫感让王戆立刻闭了嘴:“你再说一次,我就真的让你后悔进了这里。”
王戆“哼哼”几声:“老子偏偏不说了,哼,气死你!”
副统领这时候指着王戆,骂:“你看,你这不是站起来了吗?”
王戆一愣,眼看就要又躺下去,纳兰这时候跳出来:“你再躺我就又踩你!”
“哪里来的臭……是你?”王戆抬头看清了纳兰的脸。
纳兰笑,蹲下去看着王戆:“小左,我问你,你还是不是个爷儿们?”
“叫谁小左呢?本大爷站不改姓坐不改名,姓王名戆,纯爷们儿!”
纳兰轻笑一声,然后冲着王戆的耳朵大喊:“是爷儿们就给我站直了说话!”
王戆鬼使神差地站起来,他本来就不矮,比纳兰高了大半个脑袋,如此站起来后,他看着纳兰:“然后呢?”
纳兰捡起地上的长枪,有些重,拖着有点吃力,纳兰只好双手抱着。这个模样有些滑稽,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开始嘲笑起来。
“终归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抬。”
“就是,不过这位小公子是谁啊?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怕是在那种小倌楼里吧!”
“哈哈哈哈哈……”
纳兰回头去瞪那些人,皇甫景正要出手,却被纳兰一把拉住:“景哥哥,稳住,稳住。”
这时众人看着面前手指交缠的二人,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因此其他人都用一种悲悯的目光去看正在过来的怀安。
啧啧啧,枉自怀安公公每日洗手作羹汤,结果却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小手拉的挺舒服的哈?
怀安被看的一愣,随后他也看见了人群中的皇甫景和纳兰,他又一次受到了众人的同情目光,便不得不倒退着回到里屋,把门给关上了。
“唉。”
隔着门板,似乎也听到了门外众人的一声哀叹,怀安悄悄握了握拳:“纳兰,都是拜你所赐。”
纳兰这厢却把好不容易抱起来的长枪扔到王戆手里,自己抖了抖手,问:“你觉得我功夫怎么样?”
王戆想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手无缚鸡之力。”
纳兰一愣,然后还是露出一个笑来:“那我说,三天,三天过后我不仅比你训练得好,我还能打败你,你信不信?”
王戆“哈哈”大笑,特有自信道:“别说三天,哪怕让你训练个三十年,我也能把你轻松地给打趴下。”
纳兰神秘地摇摇头:“话不能说得太满,一切都有意外不是吗?”
王戆看了看纳兰,一副自信过度的模样很是让人火大:“行,那就三天后,我们比试,到时候刀剑无眼,若是伤到公子哪儿了,还得请纳兰公子留我一条活路。”
纳兰公子!
众人立刻抓住了重点,再看面前的纳兰公子和皇甫景十指交握很是默契,难道,难道传闻说的:
丞相的儿子纳兰公子和大泽二皇子皇甫景之间缠绵悱恻,曲折动人的爱情故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