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说血腥……”瑾瑜疑惑地望着五长老,心中不觉得有些失落,本来是自己打算过来打趣一番五长老然后再感谢他一番的,毕竟这婚事办的十分成功,都是因为有他打理的缘故。然而现在自己却一直被五长老控制着情绪,作为一个在杀手训练营待过的人,自然很反感这种感觉。
五长老抿了抿嘴,好似在细细回味自己先前说的话,然后又不急不忙地起了身,走到花架旁边抚弄那些花来。
“要看看为师的手么?”五长老忽然问。
瑾瑜直接起了身,走到五长老身边,五长老早已摊开了手心,微圆的手掌虽然苍老却没有一丝的茧,瑾瑜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总算是对比出了端倪。
“您不会武功?”瑾瑜仰头问。本以为这无极门里个个都是武学高手,竟没想到还有五长老这样的存在。
“现在懂了吧。”五长老笑着收了手,继续侍弄眼前的花草,“有些人天生适合养花,有些人天生适合舞刀弄枪,如今你已经达到目的,没必要再刻意奉承本座了。”
“不是,我……”瑾瑜想说自己不是奉承,但是开了口又说不出来,自己最初的目的着实是为了巴结他。
“我今日来是想向您道谢的,感谢您为我主持了这次婚事。”瑾瑜温声说道。
“这倒不用,掌门年轻,不可能会终身不娶,你能入他的眼是你自己的造化,不用感谢本座。”五长老将双手收回,背到身后,侧身与瑾瑜面对面站着,“本座做的都是本座应该做的,你也该做些你该做的事情了。”
“我该做的事情?”瑾瑜反问,心中也疑惑不解,当初做将军的时候想着练兵、打仗,后来想着王爷,如今不再做将军,又如愿地嫁给了王爷,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还真是没有仔细想过。
“我该做些什么?”瑾瑜继续追问。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只要不要在本座这里转悠便对了!”五长老说着转身朝屋里走去了。
独留了瑾瑜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五长老耍了一番,什么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老头,看着严肃高冷,竟没想到是个腹黑的主,但是仔细一想,五长老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真的该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干嘛了。
相夫教子?
瑾瑜脑海里首先冒出来这么一个词。
但是自己和王爷现在还没有孩子呢,就连瑾聪也被魏子渊扔到无极门去和那些小弟自门一同训练去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件事了,相夫!
可是相夫是什么意思瑾瑜都弄不明白,更别说该做些什么了。
“五长老,五长老!”瑾瑜提了衣裙,赶上去拍了拍五长老的房门,“你好歹教教我该做些什么吧?相夫该做什么?”
“咳咳咳……”屋子里传来一阵咳嗽声,过了良久,才传出五长老的声音,“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娘才是,明日的回门礼本座已经让人备好了。”
回门?
瑾瑜停下手里的动作,忽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