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奇。
“是一个老朋友了,容姨,你抱着孩子先进去,我去和这老朋友说说话。”
飞凤把手上的孩子递给于婉容,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想害淳的人是谁。
“好,那我们先进去。”抱起孩子,领着皇甫影走进酒楼。
最后进入酒楼的是皇甫淳和飞凤。
人满为患的酒楼里,飞凤第一眼就看见了靠在窗边静静吃饭的童妖,不知道什么叫低调的他身边总是跟着几个大美女。
在这吃饭的男子,总是时不时的盯着窗边那些个女人瞧,不想注意他都难。
咻咻的几大步走过去,桌子边还没到,侍候他吃饭的几个美人就对她怒目相对。
“退下。”
平淡无奇的声音,连头也没回,似乎是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你到还是会那么享受。”
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面对面的看着他。
“人生不过短短数载,为什么不享受过完?”放下筷子,终于抬头看向对面的飞凤。
脸一撇,望向身侧的皇甫淳,含笑:“能拱手让出皇位的人,在下佩服。”
“本来就不是我的,何来相让一说。”
“是与不是,不是你我能说的算,往往的会有人推着你走。”
“你这话说的太深奥了,我们夫妻俩听不懂,我只想知道,上次一别,你说的让我们注意身边的人,不知道可否说明一二。”
这个问题如鲠在喉,令她困惑不解,再次碰见了,她一定要弄清楚。
童妖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不过,本公子观看公子面相,眉心一点黑,是大凶之像,掐指一算,近几日可要当心些。”
“哼,刚还天机不可泄露,这会又开始看面相,也不知道你嘴里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要她看,就是贪生怕死……不,应该招摇撞骗才对。
童妖嗤笑,对她说的话甚是不在意,他十分明白,眼前的女人是在激将他。
“夫人乃神人也,本公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会不知?”
话落,起身,人走。
飞凤:“……”
“这人真怪,我怎么可能知道呢!”飞凤眨眨眼,上一次疑惑没解开,这次又增加一个。
真心不知道这个人是来给她添堵的,还是来给她破解谜面的。
印堂发黑!
仔细看着相公那光滑的额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便,一点都不黑,这张脸分明就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大富大贵之象,哪里有什么大凶之像,真是扰乱人心。
“走,别听他胡诌八扯,咱们去吃饭。”
女人拽着还在沉思中的皇甫淳,横叉打诨,让他不去惦记刚才童妖的话。
两人上楼的一瞬间,飞凤扭头看向门口已经消失童妖,心里却对此十分的在意,斜视了眼相公,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收回视线,近直的上楼去吃饭。
一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看着大家吃的很香甜,可她吃起来如同嚼蜡,食不知味。
饭后休息了一段时间,趁着夏日的天长,再次启程,能赶在天黑能到下一个镇子。
这次,飞凤却没上于婉容和皇甫影的马车,而是抱着孩子坐上了自己的马车,顺势的把小锦鲤叫了马车里,两人安安分分做一下午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