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时坏,躺在床上下不来地。”
“太医不是说,只是种了小毒,只要喝下药排一排就好,为何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是不好?”
“凡事毒,都没有小和大之说,没有要了淳王的命已是大喜,再说耽搁的时间也长,这解毒自然也要一段时间。”
听到‘毒’这个字眼,龙一抖了抖眉峰回着。
皇甫政垂头,暗自长叹。
“传朕的口谕,命令院首,务必在短时间内治好淳王的病,宫中的珍贵的药材,用什么尽管的拿。”
“遵旨,属下这就去。”他差不多知道皇上的用意。
若是平日,淳王病重,他可是没有在乎过,现在边关大军压境,他着急了。
这个时候才想起淳王来,他对此心里是不屑的。
可身为属下,他的指责只是听从皇上的安排,谁对谁错,他不插言。
龙一出去和古寒已经徐世龙打了个照面,双方对视一眼,随后错过。
“皇上正等着两位大人。”
“有劳公公。”
徐世龙为人比较圆滑,从来不觉得微微低头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而古寒却是冷漠的很,对皇上说话一板一眼,对待这些个太监,觉得没有什么有劳不有劳的。
在他的印象里,这都是他们应该做的,不愧像是淳王妃说的那般,轴。
“微臣古寒(徐世龙)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两人下跪,毕恭毕敬的请安。
“两位爱卿免礼。”
“谢皇上恩点。”
不用等皇上问,古寒把搜集来的证据全部拿出来,一点也不剩。
“皇上,微臣已经查清楚,龙袍和玉玺的事情并非是淳王所谓,而是有人栽赃陷害,这是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的口供,而且微臣还查出来,淳王这次毒的时间也是被人下的。”
“可恶,到底是谁,竟然接二连三的谋害朕的皇子。”
“一切答案都在这里。”
李公公接受到皇上给的眼神,上前,拿起古寒手中一沓子的写满字的纸张。
恭敬放到皇上龙案桌前,供皇上阅读。
寂静的大殿里,只能听见翻页纸张的声音,已经皇上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心里不断的安抚自己,不能生气,不然再次中风,死的就是他。
一页一页的翻着古寒呈上来的那些证据,里面说整理非常仔细,很详细,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穿插在一起。
就连当年淑妃华云的死,也是那云月陷害的。
什么偷情被抓,完全根本没有这一回事。
还有云溪被迫要嫁给王恒,也都是那云月设计。
甚至淳王当年种的痴缠也是皇甫翼从毒王古秋平那里买来的。
不但皇甫翼身边贴身小厮说,就连古秋平也愿意到这皇宫里和皇甫翼对峙。
“混账,混账……”
搜搜的,龙安上的纸张被他给扔飞,心中的怒火很旺盛。
“那妃当时给皇上推荐一表人才的王恒,其实就是一个纨绔,风流,嚣张跋扈的人,更是昨日在青楼和富绅家的公子抢夺一个名妓,派人打死了那个公子,最后警告那富商,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可那富商就这一个儿子,没理会他,到大理寺状告王恒,却是被人阻拦下来,被逼无奈,才状告了微臣的府中。”
“京城中,尽然还有这等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