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时候,三个人悄悄的回到了惠州府。
进了寝室,把假扮他们的人换掉,一颗完整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洗漱一番,吃了一些午膳,这才躺在床榻上,小睡。
除了晚上那几个小时没骑马,这一路上骑马回来的。
腰酸背痛不说,这大腿都里子都磨破了。
隔一天清晨,玄武一脸兴奋的劲儿回来了,眉眼生笑。
看到主子和主母,上前小声的把好消息告诉了他俩。
“成了,只不过皇甫玺躲过一劫。”
成功了一半,不过就算是有一个中毒也算是大功一件。
“翼王呢,他死了没有?”
这才是她关心的。
“可惜,没有死,倒是也学着主子把毒立刻给压制了下来,属下回来的时候,见皇甫玺正在到处找毒王,寻找解药。”
“没死就好,要是死了,他又能怎么尝尽相公受尽的那些苦楚。”
女人脸上,阴冷的笑了笑。
“我把事情栽赃给皇甫宇了,要是玺王的人找到毒王的话,那这个谎言定然会不戳而破。”
关键的是,这毒王能研制出来这毒药,手里必然的也会有解药。
“行了,这断时间辛苦你了,好生的休息,至于戳破的事情,你放心,本王妃一定会把这件事做成铁一般的事实。”
皇甫淳停在耳朵里,连连点头。
这倒是非常的有可能,不但如此,就算是毒王手里有解药也不会给的。
不过……就他所知,貌似,古秋平的手里并没有解药。
就算是找到了毒王也是无济于事。
瞧着人走了,飞凤紧忙让皇甫淳给师傅写了一封信送到镇子上张府府邸。
把正在看着云溪的古秋平,一封十万火急的信给催了过来。
顺便还带来了云溪。
瞧着两人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这几天没有休息。
“徒弟咋啦,有啥事情。”
一看见飞凤,古秋平紧张的发问。
他这个徒弟进过这段时间相处,也是找出了一点门道。
性子泼辣,胡搅蛮缠,歪理还挺多。
这都不算什么,关键她有时候着实的令人摸不到头脑,性子诡异。
前面说着话还好好地,后面就生气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惹不起,那就躲。
可自打她那学毒的天分展现出来,让他大感惊讶,直点头。
比起他学的那会儿来说,她这才叫天赋,又怎能放手!
坐在椅子上的飞凤翘着二郎腿,挑着了下左边的眉毛,晃脑。
伸手端起了一杯茶水,起身,走过去把水递给他。
“师傅啊,徒弟都想死你了,这不是,那皇甫翼和皇甫玺一走,我这不就急巴巴的把你老人家给叫回来了。”
古秋平见徒弟那嘴,说的又甜,又好听,还给自己端茶水。
不由的,眼皮狂跳了几下,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劲儿。
他这徒弟属于那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那种人。
心里留了个心眼,没敢喝手里茶杯里的水,也和着飞凤打哈哈。
“是啊是啊,师傅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在镇子上每天都念叨着,你啥时候回来,这不是,一念叨,信就来了。”
他害怕飞凤不信他说的话,伸手一拽,把呆愣在一旁的云溪给扯了过来。
“你要是不信……就问问云溪,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拽着云溪的胳膊的手暗自的拧了下,疼的她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