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墨看着黄璾,说道:“黄兄所指是意境,懂不懂得不敢妄言,心得还是有一些的,我想吴兄也差不多吧。”说着看向了吴泊舟,吴泊舟微微颔首,算是承认了。
黄璾道:“几位的身子骨比我强,我站得双腿发酸。不如这样,我们都长话短说,每人总结一个字吧,还是从风兄开始吧。”
“我也站得累了,我总结的一个字为‘情’。”
“何解?”
风一墨道:“笔墨本无情,不可使运笔墨者无情;作画在摄情,不可使鉴画者不生情。”他说的是苏拓在创作中,将自己的情感充分地融入画面,通过色彩、笔墨等传给观众,最终使观众“生情、动情”,进而产生“共鸣”。
黄璾抚须微笑:“好一个‘摄情论’,受教了,吴兄呢?”
“我总结的一个字为‘变’。”
“何解?”
吴泊舟道:“作画须优入古人法度之中,纵横恣肆,方能脱落时径洗发新趣也。”他说的是此画不死学古人,学古懂得变古,创新也兼有古意。
黄璾道:“‘变古论’,受教了。我也说一下我总结出的一个字,此字为‘逸’。”
“哦?何解?”
黄璾道:“高逸一种,盖欲脱尽纵横习气,淡然天真,所谓无意为文乃佳,故以逸品置神品之上。”这是宋代的“逸格论”,黄璾提出逸格,让大家心思万千,因为这是作画思想上的范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说完这些,几老均是抚掌大笑、甚为开怀,也不理会别人有没有听懂,一起向内走去。
这时,刘丹青从后面赶上来,说道:“老几位,接下来的可是在下的拙作,希望得到您几位的斧正。我这两幅画其中还有故事,待会我会讲上一讲,以博诸位之乐……”
“哦?这么说还是你的糗事。”
“正是,此画是重画的,并改了名字,就叫‘鸡不食豆’与‘孔雀高升’……”
随着众人远去,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听不见了。
走得人不少,留下的人更多。他们刚才没机会往前凑,早就巴不得那个位赶紧离开。人群中中年大汉拿胳膊肘顶了下马晖,说道:“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不走?”
“我还没仔细看画呢。”
“刚才他们最后说的那一堆,你能听明白吗?”
“只能听明白一点点。”
“我也一样,所以,我们对画的理解大同小异。”
“胡说,论起来品画,你差到姥姥家了。”
“要论起来找媳妇,你就差到姥爷家了。”
“我不信。”马晖疑惑地看着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不以为意地道:“你媳妇长得好看不?”
“我,我还没媳妇。”
“我就知道,就你这审美能力,想找好看的媳妇基本没戏。”
“就你长这样,能找到好看的媳妇?”
“那是自然,我给你讲讲我怎么把我媳妇弄到手的?”眼看着楼都歪到姥姥家了,马晖居然没有反驳,居然很感兴趣地点了点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