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汐拍了拍没有脱壳的叫花鸡说着。
君无痕表示无奈,又一次被她耍了,然后很不爽的把锦盒扔给她。
秦嗳汐手忙脚乱的接住,然后一屁股坐在地面,谁让这里除了四面墙壁,什么都没有呢!可恶的易水寒,腹黑王爷尼玛的隔壁!
秦嗳汐心里恶狠狠的骂着易水寒,殊不知易水寒此时正抱着被子站在门外,发现里面有动静。
“里面除了王妃还有谁在?”易水寒的声音响起。
秦嗳汐立马紧绷了神经,君无痕正打算说话, 秦嗳汐一下扑倒了君无痕,用手捂着他的嘴巴,让他别出声。
如果易水寒发现君无痕在这里,她长再多嘴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别弄个她私会男子,自己变荡妇了可不好。
门外的侍卫道:“回王爷,只有王妃一人在里面!”
秦嗳汐生怕他这时候进来:“易水寒,我饿死,冷死也不要你管,少假惺惺的,赶紧给你孩子胎教去吧!胎教很重要,不然我真担心他的人品会好到没朋友!”
易水寒听的出来秦嗳汐心情不爽,这女人竟然把脾气撒在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身上,简直太不可理喻了,她就不会认错吗?
易水寒把被子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了,虽然他不喜欢司马徽,但终究孩子是无辜的!
秦嗳汐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她笑了,心凉了,这个男人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她吗?
君无痕见她脸色大变,用手拉开了捂住自己的手。
“女人?你这样骑在本太子身上,会不会画面太美?”君无痕表示无奈。
秦嗳汐这才注意到自己就骑在他的腰上,便脸红的马上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啊!”
君无痕大笑,然后坐起来:“其实如果你真想对我做点儿什么,我也不会拒绝的!嗯?”
秦嗳汐嘴角抽搐:“流氓!”
君无痕表示无所谓,流氓就流氓吧,总比易水寒流氓的机会都没有的好。
秦嗳汐拿起叫花鸡狠狠一砸,哐的一下,泥土碎开,她小心的掰开表层的泥巴,荷叶漏了出来。
君无痕惊叹:“原来内有乾坤啊!”
秦嗳汐笑道:“那是,不然你真以为是狗屎啊!笨不笨啊!”
秦嗳汐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严实的荷叶,里面的东西让君无痕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鸡?这黑乎乎的泥巴包裹着鸡?太有趣了!”
君无痕从来没有见过,鸡还能这样做,最神奇的是这鸡还是烫的,他简直不敢相信。
看着他这么吃惊,秦嗳汐觉得好傻,一只叫花鸡而以,用得着这么惊呼吗?
“咳咳,我能说你这个表情,神似土炮吗?”
君无痕虽然不知道“土炮”是什么意思,但是单凭一个“土”字,他大概就知道她说他土包子的意思吗!
“女人,你不怕把我惹火了,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吗?”
君无痕故作生气,然后斜瞟秦嗳汐,一脸的猥琐大叔的模样。
只可惜他以为秦嗳汐是小绵羊,谁知某女一开口吓了他一跳。
“你放心,原本我还担心,万一把你扑了,你会不会要我负责呢!现在看来,我实在不用担心!”
某女一副女流氓的样子,顿时纠结了君无痕,她还想对他做点儿什么不成?这女人是不是太……!
看到他表情僵硬,秦嗳汐也懒得理他,她很饿,很饿!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吃饱喝足,秦嗳也不管手干净还是不干净,一下扯下一只鸡腿,就开啃。
一口咬下鸡肉鲜嫩多汁,香气四溢串流在口腔,美味啊!
“嗯…!”秦嗳汐一边吃,一边舔嘴,表示味道她特别的满意。
只要是个人,看到她吃东西,都会觉得特别的香,特别的饿!
君无痕表示无奈,这鸡真有这么好吃吗?“女人,你吃东西的样子是不是太夸张了?会让我觉得你几辈子都没吃过饭了!”
“女人……女你妹啊!”秦嗳汐愤怒的一眼,又一口鸡肉:“我有名字的好吗!?是个人都知道我是女人,你要不要再三强调呢?”
其实君无痕真不想这样叫她来着,只是他忘记她叫什么“汐”来着了!总部能喊她“什么汐”吧!
“女人,咋两第一次遇见,你打着易水寒的名号!第二次见面,你是他的王妃!你可没亲口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
“咳咳,好像也是!那你可听好了!”秦嗳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姐姐我行不改姓,做不改名!我叫秦嗳汐!口字旁的嗳,三点水的汐!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