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顿了下,看着她,一双黑洞洞的眼眸子透着精光,“朕真巴不得立即赦了你。爱妃,朕的心你还不知道?等待时机,不会多久的。”
“谢皇上。可是……”肖凌月迟疑了下,还是说了下去,“民女所说是的赦并非自己。”
龙啸天眼中的精光渐逝,换而取代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黯光。
“三王爷可赦,但是朕要先抓住肖双钰!”龙啸天说罢,低睑了下视线,很快便离开了这里。
走时,龙啸天的那份帝王心病也片刻间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竟会为了那人说话?
一双黑不见底的深眸子透尽阴暗,脚步也快了起来,很快便去到了金銮大殿上早朝了。
冷宫里。
龙啸天走后不久,汪华芳便亲自让人送来了玫瑰香汤浴,这似乎是只要龙啸天一来,她便自然而然地有了这些善后的优等待遇。
“娘娘您快点用吧,这可是皇上亲自在御花园挑选的玫瑰花,然后一点点地给娘娘掰下的玫瑰花瓣呢!”汪华芳极尽谄媚地说着。瞅着那肖凌月的脸蛋和脖颈,这宠恩那可是旁人想都想不来的呀!
“多谢皇上了。”肖凌月笑着说道。接着在女官紫鸢的服伺下,洗了这玫瑰香汤浴。
浴后,肖凌月换了身素净的碎花裙裳,目送着汪华芳等人的离开,她这才看向那紫鸢。
“去把门关上。”肖凌月吩咐道。
“是,娘娘。”很快紫鸢关上了门,回到肖凌月的身边时。
肖凌月已然坐在了一处椅子上,端起来一杯茶缓缓鞠了一口,话语也淡而无味,“你有话跟本宫说吗?”
紫鸢听了一愣,立即想到什么,心底顿时有些惴惴不安。两只小手互相地揪着,心底错乱无章。
肖凌月看向她这样子,小脸上姿容姣好,眉骨间似乎隐匿着一股尊贵,看来定不是个池中之物。
“你想入后宫,作皇上的嫔妃?”肖凌月开门见三地问道。
这一问直接让女官紫鸢扑嗵跪地,“不,娘娘,奴婢万没有这样想过!奴婢只是想要伺候好娘娘!只要伺候好娘娘就好!”
“还不说实话?”肖凌月微凝起了眼眸子,接着看向那道门,“你知道从这道门里走出去,会是什么吗?”
“……”女官紫鸢一阵无言。可是眼却是分外惶恐了起来,内心更是忐忑不安。
“走出去,不知道前面是个花园还是个陷阱。本宫劝你莫要想入非非。”肖凌月淡冷地答道。不知为何,从龙啸天那仅仅的两眼里,她就觉得他眼底已藏了些东西,关于此女的东西。
可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她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种很异样的感觉。
“娘娘!奴婢万般不敢有非份之想,真的不敢有,请娘娘相信奴婢吧!”女官紫鸢哭丧脸说道。心底却是纠结极了。
肖凌月看着她,那微捏的手倏地一松,心思已敛收了起来,“今日皇上会让人送些葡萄过来,你待会就去把它们洗了,然后找些酒瓶子过来。”
“是,娘娘。”紫鸢退了出去。
肖凌月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视线也沉了沉。
入夜,龙啸天特地让汪华芳梢来话说今夜政务繁忙就不过来了。不过倒是给她们稍来了很多很多的黑得发亮的葡萄。
肖凌月笑笑,全收纳了,目送着汪华芳离开。斜睨视线时看到女官紫鸢看得那些葡萄发呆。肖凌月的心底也再次沉了下。
半夜三更之时。
肖凌月在床榻上辗转翻了个身子,忽而听到在梦里有女人的哭泣声音。断断续续,声音不大,却是十分清晰。
猛然地,肖凌月从梦中惊醒。看到这宫殿,才明白自己还在冷宫里。
可是过了会,那哭声竟然又响了起来。
“呃……”肖凌月咦了声,反射性就想起传闻中的冷宫女鬼之说。
赶快一个爬起,她打开自己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飞爪和刀片来。双手果然麻利地把三枚刀片装在了飞爪的勾子上。
“我倒要看看是谁还敢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人?”肖凌月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虽然龙啸天告诉她这冷宫的周围派有大内侍卫把守,但是难保不会像上次一样,被大内侍卫给坑了。
所以防人不如靠己!
肖凌月拿着装了刀片的飞爪朝着那个声音接近。
在冷宫的一处枯树下有一处火光。火光的烟了袅袅升空。一个穿着白麻衣戴着白帽子的女人在那里抹眼泪哭泣……
她仿佛就像电影里那些女鬼哭,半夜三更出来烧纸钱,夜哭丧……而她白帽子下的那张脸就是骇得吓人的窟髅头!
肖凌月看着那女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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