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剧烈摇晃她,“你与贺瑜池在干苟且之事时,我一个人傻傻地以为你加班在公司等,你请他吃饭也是,就连从一开始都是进贺瑜池的房间,打算献身给他吗!”
他声音很大,黎瑾菲只觉得耳边翁嗡嗡直响,她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男人手上的力道便加大了。
他冷冷地笑了出来,“黎瑾菲,你真脏!”
接着他拿起一瓶红酒,咕咚咕咚倒进醒酒器里,拿起来兜头给黎瑾菲倒下去……
她的衣服湿透,衬衣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内里的风光一眼就可以看到。
贺瑜安伸手撕了她的衬衣,“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打算出卖身体吗?”
黎瑾菲摇摇头,她苦笑着开口,“瑜安,你喝多了。”
贺瑜安否认,两只眼睛里好像盛着整个星空,看起来特别耀眼,他道:“我没喝多,我很清醒。”
他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薄在黎瑾菲的耳朵上,贺瑜安说:“你可真贱!”
黎瑾菲浑身一颤,她抹了一把脸,狠狠地推开贺瑜安,打算上楼,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说,“去哪里,找你的奸夫吗!还嫌我头上的绿帽子不够大吗!”
女人牟足了浑身的力气对准他的嘴脸就打了过去,“贺瑜安,你说人话!”
贺瑜安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黎瑾菲,“把我骗得团团转很开心吗?”
亏得他把她当做心头肉,不惜和家里闹翻,不惜炒掉公司的员工,只为了给她一块清净的办公地。
聪明一世的贺瑜安,这一次成功地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真是可笑!
黎瑾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认真地对贺瑜安解释道:“我没有骗你。”
“哪个骗子还会承认自己骗人!”
他喊的太用力,唾沫星子都飞到了她的脸上。
脖颈间的青筋清晰可见,太阳穴突突地跳,黎瑾菲知道贺瑜安动真格,生气了。
她低下头委屈地嗫嚅道:“瑜安,从一开始我的确是找贺瑜池来着,但是……”
“但是没想到遇见了我这个冤大头?”
贺瑜安打断了黎瑾菲的说辞,低声笑了出来。
“黎瑾菲,你好样的!”
他说完又颓废地靠在了酒架上。
黎瑾菲有点不适应打了一个喷嚏,她慢慢起身移动脚步上楼。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又听见了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飞过来的方向刚好是她离开的方向。
呵呵……
贺瑜安是有多恨她?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上一缕缕红痕,还有手腕上的红痕,贺瑜安刚才是用了全力的。
黎瑾菲将自己完全泡在浴池里,才勉强感觉到了一丝清醒。
不过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一段感情就可以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人?
等人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你会联想你们见面都干什么,有怎样的欢声笑语,就是不会想到糟糕的一方面。
有担忧,有彷徨,多害怕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黎瑾菲裹着浴巾出来,卧房里有响动,她站在门边看到了贺瑜安躺在床上,她蹑手蹑脚进去,为他脱掉了外套,鞋子,替他掖好被角。
接着又慢慢离开,自己睡到了客房。
闭眼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全是刚才争执的画面,也不是“和贺瑜安没有吵过,这一次是最厉害的一次。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又听到了一阵响动,是主卧发出来的声音。
不过片刻,“砰”一声,客房的门就被贺瑜安一脚踹开了。
他不开灯,就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床上的影子,沉默了许久。
黎瑾菲紧张的连呼吸都快不知道要用什么节奏了,一颗心好像破膛而出的子弹,紧张的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假装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下一秒自己的头顶被阴影笼罩,男人粗鲁地将她压在身下。
黎瑾菲挣扎着说道:“瑜安,我大姨妈到访……”
贺瑜安目光沉沉的,满嘴酒气,“你一个月十五天大姨妈都来访?为了贺瑜池躲我吗?”
他阴森地轻笑一声,“只可惜了,玉女早就成了欲女!”
黎瑾菲岂会听不出来男人话里讽刺揶揄的味道,她还是一脸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这次是真的。”
“那就是前几次都是假的?”
黎瑾菲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她不知道这一刻该如何解释。
上一次不过是因为她逃避去见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