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出了禅房,四处一打量却忍不住咋舌不已,这寺庙可真大啊!到底哪里才藏着那皇后,还有那大叔呢?她走了几步,就有侍卫上前拦住:“这位姑娘,这寺中不可乱闯。”
叮叮冲他吐了吐粉舌,转身就走,口中说:“好啦!我走就是!”那侍卫松了一口气,正转身,忽的眼前人影一晃,刚才的叮叮已不见了人影。
“难道是我眼花了?”那侍卫摸了摸脑袋,一头雾水地走了。
在房梁上,叮叮捂着嘴,憋着笑:“傻瓜!本小姐我想要走难道你能拦得住我不成?”她得意洋洋一笑,蹿上房梁,一溜烟飞快消失了。
……
山寺花园中,萧凤溟看着眼前的景色,对一旁犹自气愤的楚王道:“四弟还没有消气吗?”
楚王看着一旁的聂无双,冷笑连连:“皇上,是罚是杀,皇上给一句话便是,把臣几个兄弟扣在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聂无双眼瞳中微微一缩,心中暗道不好。果然楚王这句话一出,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萧凤溟握了聂无双冰冷的手,对楚王微微一笑:“那四弟以为朕把你们扣着是为了什么?”
楚王一怔,冷哼一声:“皇上不必打哑谜,不就是怕我们兄弟几个步了睿王的后尘,拥兵自重,谋反叛逆!”
此话一出,萧凤溟身边的御前侍卫纷纷拔剑,顿时皇上四周剑拔弩张。楚王哈哈一笑:“果然是被我猜中了。”
萧凤溟淡淡抬了抬手,御前侍卫们这才把刀剑放下。他上前看着楚王的眼睛,从容道:“是,朕是怕。朕怕再一次兄弟相残。四弟难道不怕吗?”
楚王结结实实一怔。
萧凤溟挥了挥手,身后宫人拿来那厚厚的账册:“四弟想要的是这几本至关重要的账册是吧?已经有人呈到了朕的面前。”他深眸中掠过痛色:“当年朕与四弟还有袍泽之情,四弟觉得朕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吗?”
楚王苦笑:“皇上有一次还孤军深入敌阵之中救了臣弟。这些臣弟都不敢忘。”他黯然低了眉,往事历历在目,是什么变了?是他变了,还是曾经的萧凤溟变了?还是大家都变了。曾经的兄弟,如今一人为君,众兄弟皆是臣。君臣之分一刀隔断了那最亲密的关系。自从萧凤溟登基成了皇帝,他就不是这么看待他了。到了封地,阿谀奉承的官员、煽风点火的谋士、跃跃欲试想要建功的将军们,都在他身边说着一样的话:如今身逢乱世,皇上病重,可大展楚王的雄才伟略。
萧凤溟深深一叹,把账册放在楚王的手中:“这里面的账册朕看了,你只是买了一些兵器军马,虽违禁,但是并不是真的想要叛逆。至于那张监军,四弟,你做得过分了,回到了封地之后好好还他一个清白。”
楚王身躯微微一震,眼中不由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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