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梦不成?”
“赵国夫人是本王命她杀的!你要算账就跟本王算!”
“咳咳……”萧凤青说完,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聂无双赶紧扶着他坐下,萧凤青咳完,扶着胸口,冷冷抬眸看向王太师:“现在北有皇上,南有齐国交战。应国中各路藩王巴不得进京分一杯羹。你若是不想死,就好好辅佐本王,立太子为少帝,你还是那王太师。不然的话,咱们一拍两散,兵戎相见!”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丢在地上“铿”地一声脆响,令人心头一跳。
萧凤青笑得嘲讽:“你不是要她的命吗?!本王在应京之外的五万精兵换她一条命。本王敢给,你敢要吗?”
“你……你威胁我?”王太师看着脚边的虎符令牌,气得眼角不住抽搐:“你明明知道我调动不了你的军队……”
萧凤青猛地打断他的话,:“你知道就好,知道就给本王滚出去!带着你那宫外的两万人马滚回去!”
王太师怒视着萧凤青,过了半晌,这才愤愤离开。
殿中又恢复死寂,灵堂的白幡迎风无声地拂动,雪白的蜡烛照出满殿的森森死气。
萧凤青看着王太师离开,终于忍不住丢开手中始终死死不放的宝剑,捂住唇,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心肺似要呕出来一般。聂无双一边流着泪一边为他顺气。
萧凤青看着她哭,冰凉的手拂去她的泪,喘息笑道:“做什么哭,我又不是死了……”
他还未说完,就被聂无双死死捂住:“不许……不许再说死……”
她的美眸中皆是痛色。萧凤青看着她,只觉得心中有什么慢慢沉淀安定下来。他低头一笑,握住她捂着自己唇的手,柔声道:“好,不说死。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聂无双定定看着他,忽地忍不住扑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
萧凤青搂着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一遍一遍地道:“你真傻,无双,你真傻……”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她不是那聪明狠绝的聂无双,她只是一个傻得透顶的女人。他叫她陪着他,她就真的陪着他,连地狱她都跟着他下……
……
北边,秦地。
六月的秦地,春天的脚步才刚刚到。土地化冻,草木萌芽。在草甸上,一人一骑,远远遥望着那南方——应京的方向。
草原的风吹过,拂起他的银色的长袍一角,隐隐的龙纹在天光下若隐若现。萧凤溟看了许久,这才慢慢拉着马向营地走去。远远的,林公公走上前递来一份战报:“皇上请过目。”
萧凤溟打开,不由一笑,薄唇边带着冷意:“耶律图想要与朕谈?他拿什么与朕谈?”
他把战报随手丢给林公公,眼中掠过决心:“传令下去,即刻拔营,急行八十里,前面就是秦地的云城,是耶律图的母族老家,他一定在里面!”
“又急行军?”林公公诧异跪下道:“皇上,这几日来已经连日急行军,皇上歇一歇吧。龙体要紧。”
这些日子为了追击耶律图的残部,萧凤溟已经拉着几万精锐轻骑连日百里行军,甚至弃了龙撵,亲自与将士士兵同吃同住,他白天指挥行军打仗,夜里还要批阅奏章到深夜,这一个月来,他没有一日好生安歇过,人都瘦了好几圈。
萧凤溟看着跪地苦劝的林公公,淡淡道:“朕没事。早一日平定秦地,早一日……回京。”
林公公心头一震,想起前几日听到的传闻,不由犹豫道:“皇上……京城有传言……”
萧凤溟顿住离去的脚步,沉默了一会,问道:“还有什么传言?”
“奴婢也不知是真是假,传言说,睿王要立太子为少帝……皇后……为太后。”林公公结结巴巴地说道。
萧凤溟抬头看着天上漫卷而过的云,许久,淡淡道:“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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