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你为了要我这条命还真是没少折腾啊,你让人杀了老温枪击许猛他们,就这一手把我们洛杉矶洪门的底子都给掏走了一半,我更奇怪的是你是怎么让多伦多的高维成对我下手为围剿的,甚至你还自己犯险故意让我抓了你······”
魏丹清松开于占北的胳膊,慢吞吞的挪了过来:“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身上要是没那么多的腥味,我拿什么顺藤摸瓜的来咬上你?你毛病太多了,随便抓出来两样都能要了你的命,不是我太能算计,而是你给我的留下的破绽让我有都是机会下手!”
沈天养淡淡的笑了:“怎么说我也是洪门门徒,位列三大姓之一,你这么对我穷追猛打还把大圈给带了进来,我若是倒了的话,洪门也得要脸,不会放过大圈的,老魏你为了一己之私坑了老八不说,还给大圈都给带进了沟里,你说我狠?呵呵,我说你也不差啥啊,我死了的话,你得拉下多少人给我垫背啊”
安邦皱眉说道:“魏爷扶着大圈走了十几年,我们为他做点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在那挑拨一下,没用”
“唰”老魏忽然从于占北的身上拔出一把刀子,占北顿时惊了:“叔,你要干嘛?”
魏丹清右手掐着刀,左手抻着衣角,冲着安邦掷地有声的说道:“小崽儿,叔陪你们这帮孩子走了十几年,以后的日子我不在了你们也照样能走的很好,是人总有分别时,你我叔侄从现在起缘尽于此,从此以后我和大圈再无瓜葛!”
安邦当即就要上前拦着他,旁边的张来旺伸手挡了下摇了摇头:“魏爷下了决心的事,有得改么?”
安邦急眼的喝问道:“大圈哪个是他么的孬种?魏爷你扶我们一路走来,大圈为你做点啥难道不应该么?牵连算个啥啊,我们这帮有血有肉的战士,何曾言怕过······”
魏丹清欣慰的笑了笑,但是根本没和他搭话的心思,转头看着司徒说道:“从今开始,大圈和我再无瓜葛,有什么该承担的我都一力担下,按照江湖规矩······我魏丹清和大圈帮割袍断义,从此行同陌路,两家再无牵连!”
“叔!”
“呲啦”魏丹清手里的尖刀一下就从衣角上划过。
江湖儿女,规矩为重!
沈天成冷冷的笑道:“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把我们都当成了傻子是吧?你说断就断了,但是大圈触犯洪门可没少犯过,这事能说过就过去么?大佬,你说呢?洪门门规中就有一条,天下洪门一家亲,犯我门徒者其他兄弟有义·····”.
“唰”魏丹清突然摆手打断了沈天成的话,对司徒说道:“割袍断义不算,这件事我稍后会给你个交代,行么?”
司徒看了眼安邦,皱眉说道:“你不管是金盆洗手还是割袍断义,都掩盖不了大圈对我洪门弟子下手的事实”
“我说过,我会给你个交代的”魏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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