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替我挡了一枪的事么?当时看见你挡在我身后,我他么都懵了,真的,真懵了,我当时想的不是自己死没死的问题,而是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反了后,和你拔枪相对,我能不能扣动得了扳机,现在我知道了,我因为自己身份的问题我可以开枪,但是开完了······你沈哥也死了,活着的不过是个躯壳罢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啊!我真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了”
“踏踏踏,踏踏踏”沈千文在絮絮叨叨的时候,墓地远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青年走了过来,就站在沈千文的身后,双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问道:“后悔了?”
“唰”沈千文回头,膛目结舌的愣了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来温哥华了呢?”
黑西装没有答话,弯腰从地上拿起一瓶酒,直接用拇指和食指就给瓶盖拧开了,然后往地上泼了一下,自己又喝了一口。
“这一杯,算我替你敬他们的吧”青年随手把酒瓶子就给甩出去了:“酒喝完了,咱俩再谈谈你是不是后悔这件事”
沈千文抿着嘴,无声的自嘲了几下。
旁边的青年,面无表情的摘下墨镜,说道:“你自己姓什么不知道么?”
“知道”
“姓啥”
“沈”
“千文,你家从你爷爷那辈开始就跟着我爷爷,然后到你父亲,再到你,咱俩虽然有点血缘上的关系,但抛开这一点来讲,你和我有没有比血缘更重的感情?”
“发小,朋友,兄弟······”
青年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我知道,我让你干的事你很抵触,但你得要明白的是在做这些事之前,你就是我的兄弟了,明白么?”
沈千文摆了摆手说道:“都做到这地步了,你不用和我讲这些道理了,我都懂,说吧你冒险来加拿大这边,有什么事?要是安邦知道你在温哥华的话,你可就好不了了”
“他知道不了,再一个就是我来,也不主要是为他来的,他还没那个能耐让我亲自冒险到温哥华·····”
于此同时,安邦和何征也驱车赶到了德雷克的庄园。
车子到了门口之后,有把门的就给门打开,引领着他们的车进入庄园内。
“两位先生,德雷克先生在庄园后面的狗舍里等你们,请跟我过来吧”
安邦错愕的扭头跟何征问道:“加拿大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待客的?到谁家里,不喝水吃饭,先看狗啊?”
何征说道:“没有的事,可能是德雷克在那边有什么事要处理吧?走吧,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