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体内的血量为4000毫升,粗略打量了几眼,楼上到楼下的这一片血迹都把楼梯快给沾满了,这属于什么情况呢,这就相当于是一个人几乎把体内所有的血差不多都给流光了。
陈小帅急了,直接扶着楼梯三两步就跃了上去,半晌后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带着无比伤痛的怒吼。
“我cao你么······越南小鬼子,大汉,朝阳······”
安邦抿着嘴,快速来到楼上,上来后看见眼前的一幕当场就懵了!
留在修理厂的大汉和黄朝阳脑袋被人用刀给齐刷刷的割了下来,正当当的摆在一张桌子上,桌子下面是两人被不知道砍成了数段的尸体,内脏流了一地,鲜血顺着走廊缓缓的淌到了楼梯上。
割头,碎尸!
在旁边的墙壁上,用鲜血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汉子。
“大圈,这是我们报复的开始”
“咣当”安邦失神的退了几步后,后背顶到了墙上。
大圈在香港和掸邦,金三角多年,结下的仇家有不少,最后几年也曾经去过俄罗斯和马来西亚,每一次结怨的背后都有冲突,流血的发生,也有人受伤甚至是毙命。
但这么多年以来,大圈死的人或者被抓的人,还从来都没有出现如果如此凄惨的惨状。
人,死不瞑目,死无全尸!
时间陡然凝固,安邦,陈小帅和何征全都呆立当场,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一直到院子里有车开进来,老桥和刘牧他们纷纷回来后,上到楼上看见地上惨烈的一幕,宁静才被打破了。
“呼哧,呼哧”二雷和沈千文喘着粗气,直接从身上给枪掏了出来“哗啦”一下撸上膛后,转身就要再出去:“这帮越南人,我非得给他们全都突突了”
“回来”安邦沉声呵斥了一句。
大汉和二雷,沈千文和黄朝阳他们是相处在一起时间比较长的,曾经厮混了多年,彼此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如果大汉和黄朝阳是正常死在交手中的话,可能两人都不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但如此凄惨的被人割头,碎尸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难以接受的。
“给他俩枪下了,看着,不要动”
“邦哥······”二雷红着眼珠子,咬牙说道:“大汉不是本来就跟着你的人,死了你可以没什么反应,但我不行,我和大汉是并肩作战好几年的兄弟,他曾经不止救过我一次,我·····”
“啪”安邦直接转身,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你再给我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我和大汉是兄弟,是兄弟”
“啪”安邦指着他,说道:“服不服,听不听我的话?”
二雷红肿着脸棱着眼珠子,一声不吭了。
“啪”安邦继续又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要是不服,不听,马上就给我滚回墨西哥去,要是听了服气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留下来,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做到?啊,我问你能不能做到?”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