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呢,你稍微等等吧,他们应该就在这两天能回去了”
“死了?死了好,他死了就太好了,这他ma的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这个安邦可给我祸害苦了,他就是悬在我脑袋上的一把刀子,他要不死我一刻都安宁不下来”万红兵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就开始亢奋起来了,你从话筒中都能听出他声音高亢的动静。
“现在,你放心了吧?”易良轻声问道。
“那你呢?”万红兵不解的问道:“你好像还没往京城走?”
“我?呵呵,我得在外面躲着了,红兵啊安邦死在了我手里,大圈都疯了,我要是这时候回京城你猜他们是不是得不惜一切代价来找我报复?我躲在外面,暂时不能回去”
易良说完,电话里两人忽然都静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易良看了安邦一眼,才主动问道:“你,是不是担心那笔钱的问题?”
“我这么问肯定不合适,你没事就好了”
“钱在我身上,但是我现在没办法给转出来,因为我不敢大张旗鼓的露面,太危险了,红兵,我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对么?”
“你说的没错,那你有什么打算?”
“先躲一躲再说,大圈的关系和势力也不浅,我要是暴露的太明显了,他们肯定会留意到的”
“你在哪?我过去一趟”
“唰”安邦和易良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俩就料到了万红兵担心这笔钱,肯定不会任由易良无限期的消失下去,所以他俩不主动跟对方提让你过来找我,那你自己说出来就没毛病了。
万红兵贪婪成性,他是不可能任由这笔钱在易良的身上就这么带着的。
再一个,要是大圈先于万红兵找到了易良,那这笔资金可就彻底废了!
万红兵损失不起,那他就得主动来找易良了。
“我刚从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这边进入边境,准备往阿勒泰走”
“等着,找个地方给自己安顿好,我这边研究下马上就启程过去见你·······”
“啪”易良和万红兵挂断电话,他脸顿时就阴了:“这个万大公子,在他心里,钱他ma就是一切,我为他卖命当白手套这么多年了,还他ma的抵不过这笔钱?”
“谢谢我吧,让你过早的看出了他的这一点”安邦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跟大圈做朋友,远不会让人如此伤感,恰好万红兵正和我们是反其道而行的”
安邦一句不算吹牛的牛,很真实的把大圈和万红兵两者间最真实的写照给摆了出来。
一个重利,一个重情,你跟对了人真的很重要。
于此同时,香港,扎兰酒吧,融创公司还有长河娱乐,所有和大圈有关的产业还有留守在香港的大圈仔在这一天都是一脸的愁云惨淡,还带着浓浓的凄凉。
扎兰酒吧关门歇业,酒吧的大厅被临时装置成了一个灵堂,挂着白花和黑色的绸缎,从魏丹青开始到下面的小九,曹宇和刘子豪包括所有的侍应生,胳膊上都扎起了黑布。
酒吧大厅正中间的位置,挂着一副安邦的黑白照片,下面摆放着花圈还有上香的香炉。
扎兰外面的街道上停了一长溜的车子,几乎清一色的黑色轿车。
“嘎吱”两台车先后开到酒吧门口后,蒋中元和余连生都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墨镜,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快步走进临时的灵堂里。
“和兴和大佬余连生,新安社大佬蒋中元,前来为安先生送行了······”
“魏爷,节哀”蒋中元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魏丹青的手说道:“来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有想到,节哀吧”
“谢谢了,蒋老板”魏丹青眼圈通红的说道。
蒋中元和余连生握过手之后,就朝着安邦的遗像前走了过去,然后点了三根长香,拜了拜。
“家属见礼!”
坐在一旁的黄连青带着白色的丧帽腰间扎着白布,以家属的身份答谢来自各界悼念的人士。
没过多久,灵堂来悼念的人越来越多,大圈在香港四年交下的关系,几乎全都赶了过来。
这一天整个香港的道上都在疯传着一件极其震撼的消息,来自内地港九叱咤了四年多的大圈仔,安邦突然暴毙在外,死因不明。
安邦死了,灵堂被支了起来。
他的死,除了魏丹青和黄连青还有黄子荣外,其他人一概都不知道真实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