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安邦关上车门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很无奈的长吁短叹着:“领导者是真他ma的不好当啊······”
站在战友这边,意味着会舍弃自己的女人,站在黄连青这边却是撇弃了战友,也会寒了人心,虽然别人可能不会多说什么,但肯定有人心里会想,在安邦的脑子里,黄连青比任何人都重要!
所以,安邦不会做这道选择题了,他需要和魏丹青商量一下,让这位最善于解题的军师给他出谋划策。
“喂?叔,还没睡呢?”
“你们那边一直没有确切消息出来,我能睡得着么?说吧,是不是出问题了,钱交了人没回来?”
“比这个可能还要复杂一点,我们已经把钱交过去了,甚至对方都带钱马上要离开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中间人忽然调集了一批人要来堵杀我们,这一点我就比较奇怪了,按理来讲那伙武装份子最大的诉求就是要钱,哪怕他们想反悔了,也可以等我们离开后再敲一笔,那杀人救没有必要了”安邦理着思路给魏丹青把之前发生的过程叙述了一遍,老魏那边听完之后就沉默了。
此时,外面。
单枪匹马留下来断后的永孝开着一辆破车回来了,然后敲了敲车窗,示意安邦开门。
“回来了,孝?”
“嗯”永孝应了一声,随即从他那台车里拽下来一个被捆着两手两脚的人扔在了地上:“我留下来断后的时候,他们有伙人追了出来,我瞅准机会逮了一个,然后抢了台车给人带过来了”
人狠话不多,我孝哥的神操作,确实牛逼,谁也没有想到独自留下来的永孝会擒了对方一个人回来。
“叔,等会再说!”安邦捂着电话说了一声,然后下了车蹲在地上,用手抓着对方的头发拽到自己面前,华人面孔,大概三十岁左右,饱经风霜的脸上一看就是有过丰富经历的人。
“为什么要杀我们?钱我都给了,人命也要啊?”
“我不知道”
“唰”安邦抬手,接过一把枪后利索的撸动枪栓就顶在了对方一根手指上。
“亢”手指头被崩飞了,对方死咬着牙冒着冷汗说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命的,我又不是易天逸的人”
“什么意思,你不是那个易天逸的人?”安邦皱眉问道。
对方喘着粗气说道:“是个屁,我们是被雇佣的,属于东北亚人和安保公司·····”
安邦顿时无言的愣住了,神情从不解到复杂然后是愤怒,但片刻之后却又出现了茫然。
首先你得确定一件事,安邦的脑子里装的不是屎,虽然论阴谋诡计他不敌魏丹青和何征,但人毕竟不是蠢的。
短短的几秒钟内,安邦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念头。
开始的时候,安邦以为人和还想着报复他们,策划了这起绑架黄连青的事,但紧接着他又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卫生间里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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