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昏暗的房灯下躯体玲珑剔透,长发披肩,皮肤吹弹可破,宛如一副优美的画卷。
安邦几乎是以一个饿虎扑羊的姿态,翻身就上了床,然后一把搂住黄连青的身子。
“唰”黄连青伸手按住即将凑过来的脑袋,整出了一句让安邦极度崩溃的话。
“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安邦有点懵,急不可耐的说道:“谁来也不好使,你家亲戚来了?哪呢,哪呢,不行让人出去住,我给他订个沙漠海景房什么的,今天这里就是我的战场,不搂一梭子肯定不行”
“亲戚,是大姨妈,带血的那种······”
“嗷!”安邦在懵逼中眼神呆滞了半天,最后才咬牙悲愤的吼出一声长啸:“天要亡我?”
“忍忍吧”
“我去抽根烟······”
几分钟后,安邦抽完烟回到床上,黄连青侧躺着身子拱到了他的怀里。
“陪我说说话吧”黄连青手摩挲着他的胸膛说道。
“说多了,我怕我的火又会起来的”
“就聊一会,行么?”
安邦搂着黄连青的光滑的肩膀,呲牙笑道:“聊到明天早上都行,两年没搂过你了,要是全在睡觉中度过今晚的话,我觉得太浪费了”
黄连青缩在他的胳膊下,眼神看着床榻,轻声问道:“邦,你说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最悲哀的又是什么?”
“重要的是理解和信任,悲哀的·····”安邦仔细寻思了一会,说道:“最悲哀的,莫过于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欺骗吧”
黄连青的身子莫名的颤了一下,她忽然抬头在安邦耳边轻声问道:“那,你欺骗过我什么嘛?”
黄连青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有些抖,安邦也忽然感觉出了身下女人情绪上的异常波动。
他有骗过黄连青么?
安邦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绑架案,这算欺骗么?
从表面上看,肯定是欺骗,但说到本质,这得算是个善意的谎言。
安邦沉默了几秒钟,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我哪有什么可骗你的,你人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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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连青心里略微哆嗦了一下,她从来不会怀疑安邦对自己的感情,但就像安邦刚刚所说的那样,人最悲哀的,可能就是被最信任的人所欺骗。
黄连青,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台阶,她想如果安邦能够坦诚她可能一笑而过。
但可惜,是安邦自己先一笑而过了。
“睡吧,我有点累了”黄连青翻身,蜷缩着身子。
安邦木然一愣,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他感觉到了旁边女人的异常,却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