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似了。
张知新来到h市,在他朋友发现尸体的一带转了两天,偶然发现一个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的人,于是他暗中跟了上去。但在跟踪人的时候,一时大意,被那人发现后打晕,是顾寅路过把倒在巷子里的他送去医院的。虽然顾寅算是救了他一次,但是因为他把秦飞招来了,就让他感觉糟心了。
“嗯?顾寅也在h市?是他送你去医院的?”秦飞在电话那端问道。
“所以你现在在h市?在h市的哪里?”张知新没有回答秦飞的问题,而是有些着急地问他此刻所在的地方。
“在你逃出去的第三医院,你现在……”
“我马上过去!”张知新打断秦飞的话,又严肃地叮嘱道,“你别乱跑啊!”
秦飞看着被火速挂断通话的手机,一阵无语,真正乱跑的人有立场说那话?
张知新来得很快,他离开医院跟踪的那人一直在第三医院一带转悠,所以他其实并没有离开医院多远。
“三舅姥爷……”
见到在医院门口等他出来的张知新,秦飞刚开口喊了一声,对方就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三舅姥爷,你要拉我去哪儿啊?”秦飞被拉得踉跄了几步,调整了步伐才跟上张知新那匆忙的脚步。
“我送你去车站,你马上回s市去!”张知新头也不回地说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总之你不能留在h市!”这里出现了跟十四年前他孙子死状极为相似的尸体,弄不好那害死他孙子的凶手就在这个城市。
“三舅姥爷!”秦飞停下脚步,挣开张知新的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张知新。
张知新停下脚步,一回头就对上了秦飞不温不火的眼神。秦飞没有生气的意思,但张知新一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不把话说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就那么同意离开的。别看秦飞平时看起来很好说话,有时甚至还有些呆,但这人不好糊弄极了!
张知新看着秦飞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但最终他还是在秦飞那温吞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妥协道:“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我顺便把话跟你说清楚。说好了,我给你解释清楚原因后,你就马上回s市去!”
“你先把话说清楚,剩下的在那之后再说。”秦飞自然是不会同意张知新擅自加上去的约定的。
张知新撇嘴:“啧!一点也不知道爱护老人。”
秦飞:“那跟爱护老人没关系。”
张知新和秦飞就近找了一家饭馆,那是一家私营的饭馆,又地处h市靠近外围的地段,所以饭馆的占地面积很小,一进里面就给人一种逼仄的感觉。前厅就放了五张桌子,客人一多,估计都没地坐了。
不过现在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早已过了过了午饭的饭点,晚饭的饭点有还早着,所以饭馆内的五张桌子都空着。张知新和秦飞选了一桌子坐下后,随意地点了几道菜。
“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我不能待在h市了吗?”秦飞看着对面抱着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张知新,开口道。
张知新方下手中茶杯,嘴角动了动,随后似苦似悲的叹息了一声。
“你身上的诅咒,十四年前,我在我孙子身上也见到过。并不是完全一样的感觉,但确实极为相似。”张知新缓缓说道,“我孙子很小的时候就跟我学通阴问鬼的知识,虽然他父母极力反对,但他最后还是走了跟我一样的路。但他在这条路上只走了两年,便中了那诅咒之后,也跟你一样一直处于魂魄不稳的状态。他没法解开那诅咒,于是来找我帮忙了。”
十四年前,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孙子一脸苍白地找到他,向他求救。
“但是——我没能解开那诅咒……”张知新悔恨地闭上眼睛,他的山羊胡子狠狠地颤动了两下,才重新睁开双眼,“一个月……就一个月!那诅咒就发作了,他像疯了一般跑了出去,我没能拦住他,在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就像被野兽活生生地啃食过一般,血肉模糊,残缺不全,剩下的半张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而且,他的魂魄不见了,我用遍了所以方法,至今没能找到。”
张知新顿了顿,才继续道:“那诅咒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那大概是一种像标记一样的东西,施咒人靠近就会发作。我不让你留在h市,是因为我怀疑那施咒人可能就在这个城市。h市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死者的尸体就跟我孙子当时的样子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