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说出这些话,总觉得有些大逆不道。这种关系,男人随时可以不承认,乃至现在甩一记耳光过来,她也没话可说。
不过她等来的并非耳光,而是杨承祖在她脸上的重重一吻“我知道,你喝多了以后,连自己都怕的。其实我想说,你喝多以后的样子,很可爱,但是下次别喝这么多了,我还是觉得你清醒的时候好看,还有刚才那支舞,下次跳完它,好不好?”
“你……你是说我们真的有下次?”薛氏闻言大喜,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头,又害羞的低下头去。
杨承祖笑了笑,指了指那朵血红之花“当然有下次了,我不会忘记这些,不过为了不让赖公公发疯,我觉得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免得他急了,真的拿刀进来砍人。”
薛氏微微一笑,温柔的伺候杨承祖穿好衣服,等到了花厅,果然赖恩已经回来。见薛氏满面通红的模样,赖恩哈哈一笑,“恩主,贱内服侍的可还满意?若是您未尽兴
,今晚就宿在这边,您家里那边,奴婢会去帮您说项。”
“公公,你这番招待,下官是实不敢当。你的事,薛氏娘子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也不敢包揽什么,只能说,尽力而为……当然,这里面的事也不是太好办,如果你有跟更好的门路,我不会介意的。”
“不不,没有的,绝对没有的。您就是我的恩主,奴婢绝对不会另投他人门墙。从今日起,奴婢就是您门下沐恩,您就是奴婢的恩主。奴婢的差事乃至身家性命,就全靠恩主成全,这事要用多少银子打点,您说个数字,奴婢一定会为您筹措到。您看……要不要贱内到府上去住几天?”
杨承祖摇摇头,双方落座后,薛氏主动的靠着杨承祖坐下,仿佛这两人才是一对夫妻,赖恩反倒成了客人。赖恩的情绪反倒因为这种情况更为高涨,随手就袖子里取出了一份文牍
“恩主,您让奴婢查的事,已经查到了。在您酒楼上,与谢家在一起的那几个倭人,就是来宁波的倭商,乃是倭国大臣大内艺兴的部下,领头的倭人叫做宗设谦道,似乎是那个大臣手下一个很受信任的干员。您放心,这次他们到了奴婢的地盘,奴婢折腾不死他们!”
“要折腾他们一下,倒也是没什么关系,不过别玩大了。他们是在城里,一旦玩脱了,那事就大了。那些人里有没有倭寇,你让你的人盯牢一些,该做的防范,绝对不能放松。”
确定那天在谢遵身边的不是倭寇,杨承祖也没打算让对方做成生意。既然和谢走的这么近,再让他做成生意,自己这个威还怎么立。至少要让这些海商知道,顺者昌来逆者亡,才好在海贸这个圈子里,把谢家的力量逐渐排挤出去。
固然宗设谦道一行人无辜,可是既然他们和谢家走的那么近,那就只好认倒霉了。好在对方在城里的全部人马只有三百多人,手上还没有兵器,比起官府的力量要小的多。在这一刻,杨承祖依旧相信,就算这三百多人有什么意见,凭借自己的力量,也完全吃的下来。我军宁波防务,固若金汤!固若金汤!固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