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若是再颠倒黑白,恶意中伤高狩,甚至意图搅浑水,遮掩金刚寺之事的真相,那就是与我张松溪为敌,与我武当为敌!”
张松溪掷地有声的说出这番话,也是旗帜鲜明的表明了态度,武当乃是当世第一大派,在场正道也是以张松溪为首,张松溪这般说等若是代表在场正道中人发话,谁若是再要捣乱,或是为难张放自是要好生掂量一番。
韦青青青和张松溪前后出声力挺张放,张放顿感底气足了很多,当即道:“既然张真人如此说,若在场同道没有其他异议,在下就开始将我所知的金刚寺之事一一道出,不知可否?”
说着,张放环视场中了一眼,眼见无人出声,便将他西行康定,巧遇金刚寺法会之事一一道出,关于当日所发生他九真一假的说了出来。
“...阿喜法王与济真法师论武切磋之后便回身而去,当中有一名喇嘛顺手送上了酥油茶,阿喜法王接过大口饮之,却不想那喇嘛突然爆起,加之那酥油茶中很可能下了某种很厉害的毒药,那人却是一击将阿喜法王杀死!
随即那人施展出超卓的轻功朝寺外逃去,济真法师连忙朝此人追去,在此人即将跃出院墙时,一招击中此人,却不想那人施展出一种高妙的脱身之术,以我眼里只能看出那脱身术与缩骨功有关,而场中之人都是听到济真法师诧异的喝道:‘金蝉脱壳’?”
张放缓缓将当日之事道来,只是他自不会说当初吐蕃密教那些人是怀着不善之意而来,他仅将当日之事说成一场普通的法会,将济真法师与吐蕃密教之人约定的交手,说成是论武切磋,他如此说自然是有所考量。
由于张放讲的绘声绘色,众人也是听的起劲,待听到此处场中不少人都是惊疑道:“金蝉脱壳?这是什么武功?”
张放顿了下,朝张松溪那边瞟了一眼,就见张松溪望向了金阁寺的含觉大师以及另外几位正道中的重量级人物,彼此之间仿佛以眼神交流着什么,而韦青青青也是目中精光闪动,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
眼见张放停下来,场中就有人等不及的道:“那后来又是如何?那凶手抓到没?”
“不知道,那人以金蝉脱壳之术逃脱后,济真法师便是直追而去,两人都是出了寺庙,而阿喜法王身死场中登时大乱,我只见吐蕃僧侣之中有些行色鬼祟之人不停的挑拨煽动,说阿喜法王是被金刚寺暗害,格尔金法王虽然努力维持场面,都其后没过多久,寺庙四周火光大作,吐蕃僧侣经人挑拨煽动,都以为是金刚寺所为,要暗害于他们,群情激奋之下格尔金法王再控制不住场面,双方就爆发起冲突。
眼见形势越演越烈,金光上师就见金刚寺中弟子尽数聚在大殿之前进行守卫,吐蕃僧侣在那些鬼祟之人的煽动下就像疯了一样冲击大殿,格尔金法王将身边几位高僧尽数遣出维持场面,只是当日吐蕃密教所来之人成分颇杂,黄,红,花,白等教皆有,阿喜法王一死,格尔金法王孤掌难鸣,根本控制不住。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道白影自院墙外悄然飘身而出,就在格尔金法王眼见场中形势已经混乱到极点,准备亲自上前控制局面时,那白影就朝着格尔金法王直直而去!
那白影修为极高,轻功更是高绝,刹那便至格尔金法王身后,以一只尖刺状模样的兵刃直刺格尔金法王,待格尔金法王有所感时,已经为时已晚,不过格尔金法王临死之前却是回身重重一击,打在了那白影的胸前。”
张放说到这一顿,场中当即有人问道:“这偷袭之人到底是谁,死了没有?”
张放摇摇头道:“此人被格尔金法王临死前一击打的倒飞出十几米,趴在地上半天没能起身,显然是受伤极重。但当时格尔金法王左右无人,场中形势又太过混乱,等到吐蕃密教之人听到动静回身而去,那白影却是强撑着身子向寺外逃去,当时有两名吐蕃高僧追去,却不知下落如何。”
张放说到这,巴尔朱法王起身道:“高少侠所说的应是克巴和卓罗,他两人的尸体后来被六扇门的铁手大人在距离康定西边二十多里的山坳中找到。”
铁手当即站起身道:“的确如此,当时我看到这两位吐蕃大师的尸首就知金刚寺之事有蹊跷,现在却是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