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进行中。
冬日阳光下、上千人的身影笼罩光芒、霎时祥和。
诵经之声一刻未停、细细扬起,由高僧领导指引、千名和尚诵经祈福。
法会进行的很顺利……
官员垂头吊唁、和尚诵经、宫女上香、士兵焚烧阴兵……
事事进行的有条不紊、井井有条。
百姓们围观在外、议论不停:
“如此盛大的法会、竟由四殿下一人执掌,四殿下真是有心……”
“按我们百姓的规矩,哪家的法会不是全员皆在?”
“就是……四殿下不仅懂事、更懂规矩、实在不错……”
细碎的声音此起彼伏,或大或小的字眼隐约飘入沧澜诀耳中。
沧澜诀负手而立、眼眸轻合,面上宠辱不惊、嘴角却已轻轻上扬……
法台之上。
高僧敲着木鱼、翻动厚重的经书、缓缓诵念。
下方、千名和尚虔诚念起……
祥和安然的经文声片刻未停、木鱼的轻敲声更是叮咚清脆、声声未停。
咚……
“南无阿弥陀佛……”
咚……
“阿弥利哆悉婆夜哆他伽……”
高僧抬起犍稚、正欲再次敲木鱼时,手掌猛地一顿:
“嘶……”
吸气声不敢拖长,连忙闭嘴咽下,敲响木鱼。
一句佛经未念完、他的脸色猛然一变、手掌下意识捂住腹部……
一秒的停顿、乱了节奏。
千名和尚正欲抬头、高僧连忙强忍腹部之痛、敲响木鱼:
“枳多伽利……嘶……婆婆柯……啊……”
坐在前排的几十名和尚目露疑惑。
诵经之声中、夹杂了奇怪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高僧脸面苍白、坐立不安。
腹部绞痛……
高僧咬着舌尖、强行忍耐下,额头溢出薄汗。
可伴随着呼吸、腹部的痛意更甚,仿若有一把刀、硬生生划着他的皮肉……
高僧忍耐的几近面容扭曲。
痛!
忍无可忍!
拿犍稚的手颤抖、双腿难忍的夹动……
终于、他忍痛压低声音:
“慧清、来代我一刻钟!”
台下、名唤慧清的和尚还未反应、便见高僧放下犍稚、踉跄跑下。
木鱼声顿止、诵经声止下。
这一瞬,慧清顾不得身份高低,连忙跳上高台、捡起犍稚、敲响木鱼。
经文声继续……
然、却有不少人发现这一幕、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
“高僧怎么走了……”
质疑声细响……
沧澜诀抬眸、望去,目光顿沉、睨向一侧:
“怎么回事?”
一名士兵大步上前,俯首、压低声线:
“回四殿下,那名高僧似吃坏了肚子、已去往茅厕。”
沧澜诀目光顿沉,法会这等重要事宜、竟出这等纰漏!
“看着他!”
冷声夹杂浓重不悦:
“若出篓子、小心性命!”
“是!”
士兵领命、快速离开。
高僧虽已离开、但法会由慧清代上、继续进行。
慧清打坐,一边翻着经文、一边敲响木鱼。
诵着诵着、敲着敲着,脸色猛地一变:
腹疼!
痛意突起、却如排山倒海般强烈,更如波浪冲撞般汹涌!
根本难止!
前后不过短暂几秒,已痛的他脸色发白、额头冒汗,手颤的握不住犍稚……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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