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琢磨着这事要怎么了结。
想来想去,她也没觉得这事出在自己身上,问题全在那军汉,要说对她见色起义也不像,但做什么非要来摸她,他要不出手,也不至于打起来,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心里越想越觉得生气,心想今儿这事,无论之后怎么了结,但这个眼前亏是不吃的,甚至还应该给这不长眼的汉子一点教训,以后怎么着再说,今儿怎么也要讨点便宜。
想着,赵松梅便发起狠来,在杜三与香儿的辅助下,几脚就将围攻他们的六人踹翻在地,随即转头对杜家两兄弟道:“杜大杜二,不必手下留情,今儿给我好好教训这登徒子一顿。”
她其实也看出来,杜家兄弟没敢下狠手,不是什么生死大仇,估计也得顾及点对方这身份,毕竟真要伤了人,也不好交代。
她故意把对方说成是登徒子,且他刚才这行为,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所以,被她的人打了,就算上公堂也有话说不是。
那军汉跟人打着,却也注意着这边的情形,见自己这边六个人,竟连人家衣角都没摸到,还被人踹翻一片,暗恨他们没出息的同时,手下又加了几分狠劲。
完全没料到,眼见两个看着憨厚的汉子,手下功夫竟不弱,犹其是下盘极稳,他几乎都快要招架不住。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手下都在暗暗使劲,要说这汉子,手下功夫真是不弱,杜家兄弟,却是两个人,跟他战了这么久,竟还不能占到上风,可见对方的难缠。
他们这儿打斗起来,动静可不小,不过周围的住户,估计听到动静,也不可能来帮忙的,毕竟公然与兵士为难,可没有好结果。
向个兵丁自知不敌,败了一场也就不敢再动手,只站在一片,为着那军汉加油,因着输了没面子,这吆喝声就不免大声了点。
杜三与香儿也不想输气势,挥着拳头为杜家两兄弟喝彩。
这两方人马就这么闹腾起来,场面看着,还真是,赵松梅也不知该如何述说,要说之前还有点紧张气氛吧,这会儿倒觉得有那么点滑讥可笑。
“住手,这是在干什么?”一声威严的厉喝之声,从门外由远而近。
在场众人均转头看去,只见一身着武将官服的青年,一脸冷肃的盯着场中,满眼质问。
那正打斗的军汉立马停手,规规矩矩的过来抱拳行礼:“参见大人,小人只是觉得这几个人有些可疑,所以才出手试探。”那几个兵丁,也老老实实的拱手行礼,大气也不敢出。
他这话一出,那位大人也抬眼看了过来。
赵松梅心头恼怒,此刻却也发作不得,坦坦荡荡的站了出来,对着这位大人屈身一礼,要说她这规矩也是好生学过一番的,正儿八经的做起来,也像那么回事。
“见过这位大人,要说我们主仆几个有什么可疑的,那还真的没有,只不过,这位军爷,却是大为可疑,小女子怀疑,他是借着军务之便,行的却是登徒子的行径,还请这位大人明辩事非,为我等做主。”赵松梅口齿清晰,不急不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