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你也不必跟着了,自去忙你的吧,我们这自个过去就行。”赵松梅吩咐道。
后面是内院,一般不让外男进,就算平常她不住在这儿,赵松材也没有娶妻,但规矩就是规矩,内院也是不让人进的。
林管事很知趣的退下了,赵松梅就着一干人等进了她惯常住的院子,果然已经收拾过了,处处透着干净清爽。
“香儿,你让人打些热水来。”赵松梅吩咐道,随即又转头道:“奶娘,你一会儿帮元哥儿擦擦身子,再带他睡一会儿,走了这一路,累得人都没精神了。”瞧了瞧元哥儿有些无精打采的模样,虽然路上也睡过一觉,但马车颠簸,倒底睡得不安稳。
这边一干人等,都是赵松梅惯常使呼的,做事利索的得很,没用多大一会儿,就收拾妥当了。
赵松梅大病初癒,自然也觉得疲乏得厉害,安顿好元哥儿,她自个也睡下了。
一干仆妇丫头们,自无人敢来打扰。
赵松材跟那两人一块儿说了好一阵的话,不知不觉间,酒也吃了不少,三人都有些微醺,倒也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会过账后,三个相互搀扶着便往外走。
陆昭远并不想回家,就提议来赵家坐坐,要说赵松材这儿,也就他一人住着,随时上门即可,也不用虚应着长辈之类的,相当方便,他们也时常过来,家里的下人们,跟这两人也都混得熟。
赵松材自然也是好客之人,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两人与他脾性相投,十分和得来,所以也时常邀他们上门闲谈。
三人都有些酒意,但也没有需要人侍候着才能走路的地步,他们三个走在前面,后面的书童小厮们,就落后几步跟在后面走。
一行人到了家门口,林管事将人迎了进去,就赶紧凛报道:“四少爷,大小姐来了,说是来为你送行的,头先刚到,想是路上赶路累着了,这会儿已经歇下,同行的还有元哥儿。”
“她怎么过来了,不是身子才好点么,这又累病了可怎么是好。”赵松材虽有酒意,但一听这话,酒意就散了一半了,心想着,竟还带着元哥儿,这一路也够辛苦的了。
赶紧又问道:“你瞧着大小姐时,可见到她神色如何,若是不好,得赶紧去请个大夫。”小五这身子骨,一生病就是大病,想小时候病那一场,命都差点没了,要不是大哥在阿爷跟前跪求着请大夫,想着她这病的事情,他这心里一直还落着阴影呢。
“四少爷不用担心,小的瞧着,大小姐虽有些累,精神倒还好,用不着请大夫了。”林管事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她从来看到的大小姐,都是精精神神的,很难联想到她病弱的形象。
“没事就好。”赵松材一听这话,顿时放心不少,想着这丫头也是个倔脾气,他只不过是去赴考而已,算得什么大事,也值得她特意来跑一趟,不知道把身子养好才更要紧么。
想想他们兄妹感情也是相当不错的,小五心中有他,不来一趟,只怕也会在心里惦念好久了。
柳文唏和陆昭远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