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却是与日俱进,如今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他怎么还不来,还是说咱们来早了!”赵松材放下茶杯,向窗外看了看道。
“应该快来了。”陆昭远笑着问道:“咱们也有几日没见了吧,这几日你在家中,还真的是在用功?”以他对赵松材的了解,他才不是那种会临时抱佛脚的人,眼看科考在即,想必也是准备万全了。
赵松材看着他也笑:“用功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也做了两副画!”
陆昭远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还能有闲情逸志做画,看来也是个不着急的。
两人不由相似而笑。
“咦,这么高兴啊,是看到小爷来了吗?”柳文唏大刺刺的推开包间门,长躯直入。
“哼,请我们来吃饭,你这个主人家却是最后一个到的,真是让人看不到一点诚意啊!”陆昭远抬着盯着他看了片刻说道。
“诚意那是什么玩意儿,跟你们还要讲究这个?”柳文唏才不管他的酸话,直接在两人面前坐下。
“都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儿小爷得闲,请你们吃饭,也算是提前给你们庆贺,祝你们榜上有名!”柳文唏嘻笑着说道。
他这人,别的本事没多少,嘴皮子倒是跟陆昭远一样练得利索。
“就那么笃定我们能考中!”赵松材问道,这人简直比他们这当事人,似乎还更有信心,这要万一没考中,可就丢脸了。
“松才兄,凭你们俩的本事,一个秀才而已,岂在话下,别我一个外人都信心满满,而你这个当事人,却心生退缩了啊!”柳文唏伸手在他肩头重重一拍。
赵松材就算早有准备,却仍是被他拍得肩膀一斜,心想这小子,最近功夫越发进益了,用了老大的劲,才将人给抚开。
“放心,我可不是遇到点难度,就会轻易退缩之人。”赵松材接口道,就算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话也没有说满,他这人,本也不是什么张扬的性子,向来是说话留三分。
“我说,你们俩就别闹了啊,眼见就要开考了,若身上带伤,可就影响发挥了!”陆昭远提醒道。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这都没敢用全力。”说着,不由摇了摇头道:“要我说啊,读书人就是文弱得很啊!稍微用点力道,就会担心伤筋动骨的!啧啧,都不像个男人了。”柳文唏看着眼前两个,一个劲的摇头。
陆昭远一听这话,顿时为之气闷,这明晃晃的就是说他,他身体是瘦弱了些,但这也是因为从小被人苛待的原因,要真要跟他大少爷似的,他也能练得身强体壮。
“寻常四肢发达的人呢,头脑就简单,这也是一道硬伤,无法弥补啊!”
赵松材听得扑哧一笑,这两人还真是见面就要掐,眼见两人双双瞪眼怒目,忙安抚道:“你们两个行了啊,难得有点清闲,今儿就好好在一起吃一顿饭不成么!”随即又颇为感叹的说道:“以后啊,若真的出人头地,就怕要天各一方了,天长地远,想见一面,只怕都不易啊!”
他这不是有感而发,大家都知道柳县令明年就要调任,柳文唏自然是要跟着他爹走的,以后只怕真的相见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