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告诉他姓氏名讳,没准就要祸事上门,牵连家人了。”
“陆昭远,你这混账,当小爷是那起子小人么,我要算账,自然是找这小子,嘶……嘶……”柳文唏听了这话,很是气愤的反驳,一时气急,牵动伤势,直痛得嘶嘶出声。
“这可不好说!”陆昭远凉凉说道,柳文唏仗着家世非凡,时常欺负人,这会儿见他被人痛揍一顿,真是觉得痛快得很,连身上的伤痛,他都差点忘记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赵松梅冲陆昭远道。
“今日这事,皆是因我而起,你帮了我,总不能让你惹了祸事。”陆昭远很是感激的说道。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至从父母去逝,跟着伯父伯母过日子,心眼儿就长了不少,伯父待他自然是好的,只伯母心眼小,堂哥堂姐对他多有不满,寄人篱下,冷暖自知。
两人自顾说话,柳文唏远远看着,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他伤着了,说话大声些,就能扯着伤处疼,眼见问不出个结果来,也只能干瞪眼。
“咱们还是快些离去吧,就怕他们家里人寻来,到时候又是一场麻烦。”陆昭远提议道。
“好啊!咱们这就走。”赵松梅点头应同,对陆昭远的好感又多了些,这人看着文弱,却也不是那怕事之人,甚至能看出隐隐透出的坚韧。
赵松梅说完,领头就走,陆昭远冲身后的柳文唏露出个淡淡的笑容,随即也跟着走了,直把个柳文唏气得差点没吐血,却也莫可奈何,眼睁睁看着人离去。
“文哥,没事吧!”
“三少,三少……”
待人走了,三个少年也是面百相觑,相继过来将柳文唏给扶了起来,话说他们跟着这小霸王也有段时间了,从来只有他们欺负人的,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
“这两小崽子,咱们就放他们这么走了啊!”其中一人仍是不服气的说道。
柳文唏阴沉的扫了一眼:“不然还能怎么滴,刚才也不见你硬气一点,这会儿说什么风凉话。”也不想想,他们四个加一块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不让人离开,留着再揍他们一顿么?
瞧瞧人人衣服上都沾着一个脚印,柳文唏脸色黑成一片,这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耻辱。
“总得问清楚,这是哪家的小子来,下次咱们多找几个好手,就不信耐何不了他。”有人愤愤道,想是也觉得憋屈,四个壮小伙,打不过一个小毛孩,说出去都没脸呢。
“咱们是不知道,陆昭远那小子肯定知道,待咱们把伤养好了,再找那小子好好问问。”柳文唏恨声说道。
“对对,他跟陆昭远一块儿,陆昭远肯定知道,这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是三少脑子好使,想得周到。”知道人跑了不,这人就放心了,紧接着就拍起马屁来。
要说赵松梅根本就没下狠手,这些人身上顶多一些乌青,放一般人身上,完全不算什么,可这些是娇生惯养的少爷,被人打了,有点疼那也算是伤,更何况青一块紫一块的,更得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