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本还克制着,这会儿一听她这话,只觉得肚子一阵咕咕叫,也没心思再跟他们废话,将野果子往桌上一放,从里面挑了三四个不大不小的果子,直接放嘴边就咬。
“酸,真酸。”赵松松连咬了两三口吞进肚里,这才得闲说道。
“当然酸了,不酸也轮不到咱们,早被人给摘光了,就这几个还是长在树杈上面的,下面的早就没影了。”赵松林接话道,他听赵松梅的吩咐,拿了药材去洗干净,这会儿才回屋。
说完也不理会他二哥,直接开口问道:“小梅子,这药草咱们要怎么弄。”
赵松梅也不客气,从药草中挑选择了几株道:“这个,这个,将叶子摘下来,然后揉碎了,直接涂抹在伤处。”
她的话音刚落,赵松林就从她手中夺过药草,按照她的意思,摘下叶片来。
“这个金不换要怎么用?”赵松林问道,小梅子说这是神药,他也就最看重这个了,最好是让大哥一用了,马上就好起来,明天就活蹦乱跳,不痛不痒,半点伤处都没有,这才能无愧于神药的名头。
这是他的心声,也亏得赵松梅听不见,不然准得吐血。
赵松梅拿着三七在手,想了想道:“要是咱们有酒就好了,这东西用来泡酒,什么时候有个跌打损伤的,倒一点出来抹抹,不说能立马见效,少说第二天也能减轻症状。”
“酒啊,咱们可没钱买那玩意儿,不过阿爷屋子里有一坛的,也就逢年过节的拿出来喝几口,平白无故的也不会舍得喝。”赵松林接话道,脑子里却转头小点子,想着有没有可能从阿爷那儿弄点出来。
赵松树连吞下四个果子,肚子已经略有些饱腹感,见这两只小的说得热呼,忍不住的泼冷水:“就你们这样随便在山上找点野草回来,就能治伤么,说出去谁能信,还在这儿琢磨着想糟蹋好东西呢。”说着就伸手点头赵松林的额头道:“我说你可别打歪主意,不然这个家里,真没咱们待的地儿了。”惹阿爷跟顶撞大伯母,会有完全不同的后果。
这话说得很在理,赵松梅也点头,忙说道:“三哥,你可别打阿爷的主意,咱们这药就这么用也有用的。”只是效果会差很多。
“嗯!”赵松林低头捣着药,心想着这次已经牵连大家了,再闯祸已是不敢的,心里也没敢再打主意,只使劲捣着草药。
赵松梅接过他捣好的药泥,直接向床边的赵松柏走去。
“真要用这个草糊糊啊!”赵松树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药,所以就用了草糊糊这样的字眼来称呼。
“说什么呢,这是药,小梅子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二哥你就不要来添乱了。”赵松林气力大,手一伸,直接将赵松树给拔到了边儿上,空出地方来。
赵松树见他们不用上一回是不死心的,他亲眼看着他们捣弄的草汁,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也就由着他们去了,只嘴里不忘提醒道:“小五,下手轻点啊,别弄疼了大哥。”
赵松梅对他的话置若未闻,这也是她的大哥好不好,只安心的将药草汁给涂抹在他红肿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