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吐血不止,如同突发急症,再高明的仵作也验不出端倪。”
好狠毒的心肠!木紫槿终于拍案而起,怒声道,“君叶,你可知罪?”
君叶哆嗦得更厉害,但仍不做辩解。
“我知道,你没有如此胆量,敢谋害司徒皇后和馨儿,你只要说出是受谁指使,我就会奏请皇上,对你从轻发落。”
木紫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如今看来,事情恐怕没有她想像得那么简单,而且如果不尽快找出凶手,只怕还会有人被害,后果不堪设想。
君叶慢慢跪起身子,脸色虽然难看,却并不显得多么慌乱,“奴婢什么都没做过,王妃不必多问,奴婢什么都不会说。”
木紫槿冷笑,“你当你不说,我就查不到?”
“王妃只管去查。”君叶白着脸笑笑,毫不在乎,“如果王妃能查到证据,奴婢就认。”
木紫槿压抑着怒气,好言相对劝,“君叶,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你只要说出事实,我保证会保你一命。”
反正司徒皇后也并非直接死于君叶之手,而馨儿应该也还有救,君叶如果说出主谋,以免之后更多人受害,也算是功德一件,免去死罪也不无可能。
现在虽然抓到了君叶,但没有抓出幕后之人,就算将她交给宣德帝,也没什么用处。
君叶只是看了她一眼,仍旧平静无波,没打算开口。王妃太自以为是了,她怎么可能对抗得了苏贵妃和苏丞相,就算能保自己一命,还有自己的家人呢,她救得了吗?
安玮一见她这样子,登时恼了,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内力运处,“喀嚓……”之声立刻响起来,“说是不是说?”
肩膀像是要裂开一样,君叶痛叫,煞白了脸,“放手……放开我……”
“你说实话,我就放开你。”安玮冷笑,手上加了两分力道,“若要人开口,我有的是法子,你要不要一一试试?”
木紫槿自是知道君叶没那么容易开口,也就不急着开口,静观其变。
“奴婢、奴婢没什么好说的……啊!”后面的话被痛叫所替代,安玮下手竟是毫不留情,指上再加两分力,已生生将君叶的右边肩骨捏断。
“不说是吗,好啊。”安玮挑眉,眼神冷然,手滑到她另一边肩膀,“那我就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捏断,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不要!”君叶终于害怕,颤抖着嘶声叫,“别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安玮看向木紫槿,后者略一颔首,她便松开了手,“说!”
“我、我……”君叶剧烈地哆嗦着,“你总要让我想一想,我、我怎么相信你会保我无、无事……”
听她有松口的意思,木紫槿心下略略一宽,“只要主谋之人被绳之以法,你就是大功一件,我定会求皇上饶你一命,你若信不过我,我跟你击掌为誓,如何?”
君叶微倾着身体哆嗦着,眼神犹疑,最终咬牙,“让奴婢考虑一个晚上,明日一早答复你。在这之前你若逼奴婢,奴婢情愿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