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大殿下,草民发誓,绝对没有--”
“本宫知道不是你,应该是本宫被人跟踪了,可恨!”元玉琅心念电转,已经约略猜到什么,不由他不气急败坏。
“那怎么办?”韦陵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大殿下,要不先把皇后娘娘藏到别的地方去?”
元玉琅已听到外面传来的人声,咬牙道,“来不及了,父皇已经到了近前!韦陵,你走,快点!”
“不行!”韦陵立刻拒绝,“草民不能放大殿下一个人!”
“你留下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多搭上一条人带了,快点滚!”元玉琅至少还是把韦陵当朋友的,事到临头,不想拖累他。
“草民……”
“滚!”元玉琅狠狠推他一把,“快点!”
韦陵眼神数变,终于明白不是逞一时之勇的时候,狠狠跺脚,“大殿下保重!”说罢他悄然出去,从后门离开。
不大会儿,院门被侍卫一脚踹开,百十人将这院子围了几圈,宣德帝脸带怒容,大步而入。
事到临头,元玉琅反倒不怕了,跪倒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宣德帝先不看他,目光在床上一扫,顿时怒火冲天,“元玉琅,你可知罪!”
司徒皇后居然没死,元玉琅居然敢瞒他,还把人偷偷带出宫,这算什么?
“儿臣死罪。”元玉琅目光转向宣德帝身边一脸得意的元玉璃,“三弟,真的是你?”
元玉璃差点兴奋地叫起来,“没错,就是我!大皇兄,我就说你怎么整天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如此欺瞒父皇,你简直该死!”
“三弟!”元玉琅咬牙,“别人怎么说都可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是不想母后枉死,难道母后真的死了,你就开心了?”
“立子杀母是祖制,怎说是枉死?”宣德帝怒骂,“元玉琅,你居然敢如此欺瞒朕,叫朕怎么饶你?”
“儿臣--”
“不要……”司徒皇后微弱而惊恐的声音响起,被痛苦折磨到没有一丝力气的她居然硬生生翻身从床上滚下来,一直滚到宣德帝脚边,“不要动玉琅……”
“母后!”元玉琅膝行过去抱起她,“母后莫要急!”
元玉璃看到鬼一样的司徒皇后,伤心总是有的,但更多的则是嫌恶,往后退了两步。
司徒皇后颤抖着手抓紧宣德帝的衣角,满眼绝望和哀求,“臣妾、臣妾愿意一死,皇上不要伤害玉琅,求皇上饶了玉琅!”
此时她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元玉璃,只求宣德帝能放过元玉琅。
宣德帝低头看她,眼神复杂,但神情却是冰冷的。
他说什么也没想到,喝下毒酒的司徒皇后竟未死,乍一听到这消息,他自是惊怒莫名,可看到司徒皇后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心中的怒火刹时一窒,一时开不得口。
元玉璃急了,赶紧道,“父皇,你是不是要心软?大皇兄这可是欺君之罪,说不定还有同谋,父皇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