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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什么好歹,他妈还不上我家大闹,最后弄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
“星星,我没添乱,我和师父学了一些道术。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弱!”顾彬湘似乎很坚持这件事,见说不动我。
立马有看向了凌轩,非常认真的说道,“如果途中遇到易大哥不方便的时候,我还可以帮忙照顾顾星,毕竟她是孕妇。本来是要在家休息的,现在却迫不得已的要远行。”
嘶!
以前没看出来,这小子办事丫这么机灵。
“易先生,我这个徒弟天资聪颖,基本的道术都十分灵光,要是跟着您些许还能打打下手呢。”蒋仁义突然说话,居然给顾彬湘打起了小广告。
凌轩的手摸了摸下巴,又看了我一眼,眼中颇有深意。
他似乎也赞同,顾彬湘跟着一块去黄河会。
这么些人都支持顾彬湘跟着,我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说道:“好吧好吧,反正就是去黄河会总部喝喝茶,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
蒋仁义先回江城,剩下的几个人,商定了一下行进的路线。
去的人一共有凌轩,我,阿赞艾,顾彬湘,还有阿赞艾的马仔BIE。由阿赞艾带路,领着我们去神秘的黄河会总部。
一开始还是由机场出发,到了地方,会有黄河会的专车接送。
主要是把我们送到黄河边上的一个村落,村落的名字叫做鱼骨村。据说村子里的村名几百年前就是一家子,是个大家族。
村中有一处鱼骨建造的宗庙,年年香火鼎盛。
鱼骨宗庙据说就是旧社会时候建造的了,那会儿发大洪水搁浅上岸的一头大鱼,据说是附近流域的河神,它上了岸之后没人抬得动,就活活在河边渴死了。
鱼骨村也就跟着倒霉了三年,三年大旱颗粒无收。
旁边的母亲河黄河,更是一度断流,根本找不到一滴水来种植庄稼。那只大鱼三年了都还在河边上,不过已经风化成了巨大的鱼骨头。
后来村民没办法了,只能去求古代的黄河会。
黄河会里边儿人才济济,随便出了一个会阴阳命理的捞尸人,去村里看。
经过一番探查,就说他们得罪了河神,当年河神搁浅。
没有及时放归水里,才惹得河神大怒。
所以必须把这只河神的遗骸给供奉起来,来平息河神的愤怒。
村长赶紧根据这位捞尸人的指点,在村子东南角儿的位置,把鱼骨抬过去。然后根据鱼骨巨大的骨架子,制造成了如今的鱼骨宗庙。
把祖宗牌位,也都移进去了。
据说,每回渡河,这里的船夫都会上宗庙里上香。
等于是求祖宗和河神一块保佑了,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阿赞艾闲来无事就跟我们聊起了这鱼骨村的来历。
到了地方,天都已经黑透了。
我在进村的那辆面包车上坐着,屁股都要颠的散架了,好容易下了车。才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这边的天空格外的深蓝,天空中没有明月。
星斗也特别少,却好像距离我们很近。
将手往天上一伸,似乎就能把天上的星星给摘下来。
“大家饿不饿?要不要我敲门看看,那位老乡家里,有可以吃饭歇脚,顺便借宿的地方。”Bie最后一个下车,全职给阿赞艾拿东西。
周围没有路灯,根本就看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只能看清楚天上的星星。
还有灯火阑珊处的,几十户人家的灯火。
和城市里的万家灯火,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现在有顾彬湘和BIE打开了手电,凌轩单手夹着一根烟,另一只手轻轻的牵住我的手。他对BIE的提议没有异议,烟火明灭之际,说道:“是有点饿了,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每次阿赞来的时候,都是我负责找人家借住的。”BIE虽然中文说的并不好,但是为人十分的谦虚热情。
他用手电打出了远光灯,在前面照了照,找了一下路。
然后,回过头来又说道:“对了,这里老乡的吃食都比较简陋,不知道易夫人和易先生能不能吃的习惯。”
“我随我夫人,上次阿赞送来的吃食,应该就是这里的特产吧?我家夫人很是喜欢,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凌轩对BIE的态度特别的温和,轻轻一笑,眸光流转之际似有若无的带着一股魅惑的力量。
BIE一个黄皮肤精瘦的男子,脸上都染上了一丝赤红,“好,那我就去办。”
大晚上的,BIE大概不会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而是去找一个熟悉的人家。
他离去的方向,传来了不少鸡叫和狗吠。
应该是他沉重的脚步声,吵醒了不少的家畜。
在原地等BIE的时候,阿赞艾把明天的行程也大概说了一下,“一会儿找到借住的人家之后,大家最好早点睡。因为这里的人都睡的比较早,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且,我们早晨可能还需早起,祭拜一下鱼骨宗庙。”
“不就是渡河而已吗?现在的船只那么发达,还要需要那么隆重的去祭拜么?”顾彬湘产生了一丝疑问。
阿赞艾双手合十,微微一笑,“宗庙里常年有供奉,进去祭拜,身上难免会沾上点正气。还有村名们身上的气息,黄河里偶尔会有河漂,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只是走个过场,确保平安。”
所谓的河漂子,在我们屯里也有这种说法。
就是掉到水里淹死的,沉了底儿之后,又浮上来的死尸都叫河漂子。以前下水玩的人多,淹死一两个人不算什么大事儿。
“没想到,你一个泰国的阿赞,对和黄河的这些事这么了解。”顾彬湘有些佩服的看着阿赞艾,也双手合十行了礼。
十分钟以后,就看到远处有人打着手电筒过来了。
老远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朝我们挥手,似乎招呼我们过去,“快过来,过来,我找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