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说,“不久不久,明日就要启程离京了,继续行医四方,顺便打听打听我那位大师朋友的消息。”
“嗯。”容良颔首,“江湖凶险,姑娘既已如此帮我们夫妻,穆某也该当尽一份力才是,这样吧,姑娘只身行走四方也多有不便,穆某派一个随从跟着南烛姑娘,以便姑娘差遣。”
南烛心中捂脸,这还是要监视她啊。
“多谢穆公子,不知穆公子尊姓大名,以便南烛找到大师后联系公子。”
容良招呼了窗边的颜浅墨过来,替她又整了整披风,“届时你就来这醉仙楼与王叔说明缘由就好,王叔会尽快通知我的。”
南烛撇撇嘴,真小气,自己都如此帮他了,他却还连个名字都不肯说。
挤眉弄眼间容良又开口,“姑娘今晚就住在这醉仙楼吧,我会让王叔给你安排好的。”
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容良又开口,“如今时局动荡,醉仙楼无人敢动,又都是我精心培养的侍卫,比较安全。”
是比较容易监视她吧。
古人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她屈服在了权贵下还算是个高尚的人吧?
南烛离开房间后,容良把手中的玉坠递给颜浅墨,“这个可以带。”
“没想到我竟然是三魂缺了一魂。”颜浅墨好不忧桑。
容良摸摸她的头发,“放心,有我在。”
一眼既懂,现在两人无需多说什么。
抱她到腿上,容良捏起她的下巴送到自己唇边,一点点向上挪动,若有似无的用自己的薄唇去碰撞她,轻舔她的唇瓣,不等容良撬开,她就自己打开牙关,溜出小舌头去勾引他的。
容良哪经得住这些诱惑,反客为主,这个吻变得激情而火热。
一声嘤咛,容良渐渐停下所有的动作,抱紧她,轻嗅她的发香,身下某处明显的抵在她的臀间。
赶紧转移话题,颜浅墨说,“你觉得她真的会帮我们吗?”
“会。”容良回答的坚定,“六药堂的人向来都是医痴,不轻易出山,也不轻易接手病人,所以一旦他们愿意帮一个人看诊,那必定是会负责到底的。”
那她还真好奇是什么支撑六药堂存活到现在的,不出山不看诊,一群人就窝在屋里钻研医术,哪来的钱吃吃喝喝啊。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容良解答,“六药堂的人虽然不轻易出山看诊,但他们经常会炼制一些丹药有专门的人下山售卖,药效奇好,药到病除的名号一直都有,但也是要看缘分的,有些人不用花钱就能得到,而有些人就是千金也难求一颗。”
如此任性,那得一次背下山多少颗啊。
不去理会颜浅墨讶异的面色,容良又继续说,“不过刚刚那个南烛,倒是和我以往印象里六药堂的人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容良上下看了一眼颜浅墨,又盯着她的脸,“她有些地方,似乎和你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