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裤,靳言深掖好被角,单手支撑在床上,凝视着熟睡中的女人。
肌肤白嫩,脸蛋光滑,泛着光泽,白白软软,怎么看都美,也怎么看都看不够。
末了,他随意套上烟灰色长裤,下床,将女儿抱在怀中,不想让打扰到她的休息。
一晚没睡,她肯定很累。
安安是单人床,把女儿放在里侧,他睡在最外侧。
“爸爸,你昨晚和小乔打架了吗?”安安咬着糖果。
靳言深抬头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衣服扔的地上都是,肯定是小乔不乐意和你一起睡,还有爸爸,你后背上很多红色的抓痕,一看就是小乔抓的。”
安安一脸我明白的样子。
轻揉女儿脑袋,靳言深抱进怀中;“再睡一会儿。”
闭上眼睛,安安点头,很开心的模样。
另外一旁。
林安娅一夜没睡,林母同样也是,两人坐在沙发上,相互望着对方。
靳言深去了景乔那里,并且一晚上没有出来,结果已经很明显。“啊啊啊!”林安娅发了疯,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听着发出的清脆响声。
林母有让人去拦,一个是没有拦住,车子开的太快,另外一个原因是听到是靳言深后,没有人再敢下手。
她万万没有想到,帮安娅没有帮到,最后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景乔办了一次好事。
“呵呵,我看景乔就是一个贱人,嘴上说着要和靳言深断,结果呢?”
林母冷笑着,还在故意添油加醋,挑火;“靳言深去找她,也没看到她把靳言深给推出来,装什么装啊,估计这次,肯定又要缠在一起。”
林安娅快疯了,两手紧握住轮椅,骨节处泛白;“走!”
“去哪儿?”
“带我去景乔公寓!”
“疯了?靳言深这会儿就在景乔公寓,我们昨天晚上又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躲避都来不及,你还要跑过去,这不是送死?”
挑拨刺激之后,林母又有些后怕和退缩。
“他们两能对的起我吗?我替景乔送死一次,又救她女儿腿残疾,他们两怎么能对得住我?”
林安娅真的被刺激到了,精神理智失常;“他们对不住我,都是他们的错,景乔该死,她真的该死!”
十一点钟。
景乔终于睡醒,头昏脑涨,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抬不起手臂,浑身酸痛。
喉间发干,她连坐都坐不起,整整一晚没有合过眼,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
这时,靳言深走进来,端着水杯,抬起头,看着她;“喝点温水。”
景乔沉默,接过,嗓子眼已经快要冒烟,的确需要水的滋润。
又有点想要上卫生间,她手掀开被子,脚才落地,就双腿发软的快要跌倒在地,身旁的靳言深眼明手快,两步上前,打横抱住她。
走到卫生间,把她放在马桶上,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就站在那里。
“你出去啊!”景乔扬眉。
“反正你完事后,出来还得我抱,又何必多此一举。”靳言深理所当然地回她;“快点解决,解决完以后,我抱你回床上。”